陈阿福八卦道,“那个爬床的丫头呢?”
“还能怎样,被我爹卖了。”楚令宣答道。
倒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只不过,为了当忠臣,被荣昭那头母猪给拱了,还是“被迫拱”。
想到那个冷冰冰的楚侯爷,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哄媳妇的。陈阿福好奇地问,“你爹哄你娘哄了一宿,他都说了些什么?”
楚令宣笑了,说道,“那时我还小,只记得我爹反复说,‘云儿莫哭,哭坏了身子为夫心疼。’后来,我就被乳娘拉走了。”
听到这样的楚侯爷,陈阿福又觉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了尘都应该原谅他。
两人说着话,安荣堂的下人来禀,楚三夫人回来了,请他们去一趟。
两人去了安荣堂,老侯爷已经在那里了。
楚三夫人笑着问陈阿福道,“没事吧?”
陈阿福摇头,又问道,“二妹妹呢?她伤着没有?”
一提起楚珍,楚三夫人就沉了脸,骂了一句,“那个傻丫头,跟她娘一样没长脑子。”又道,“你们放心,那盘菜是凉菜,只是弄脏了楚丫头的衣裳。”
楚令宣沉脸道,“这又是荣昭搞出来事的?可恶!”
楚三夫人呵呵笑道,“这次不是荣昭,是我,是我让人做的。那荣昭忒可恶,不知下晌还会折腾出什么事。我就让人先下手为强,既让你们早些离开,又成全了她……”
原来,楚三夫人手下的一个婆子在丫头上菜的时候,把手里的一颗小石子弹出,正中丫头的胳膊,丫头手里的盘子就向楚珍这边倾斜了。
楚令宣也派了两个婆子跟着陈阿福,但她们没有资格进昭阳堂,被挡在了外面,陈阿福只带了一个红斐进去。而楚三夫人的下人谁也不敢挡,所以专门有两个婆子站在陈阿福身后,以便随时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