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说道,“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多了个爹爹,我多了个姐夫,更好了。”
楚含嫣又赶紧说道,“还有不同,哥哥多了个妹妹,小舅舅多了个外甥女儿。”
这两个孩子,一个傻傻的,一个又太精。
众人都笑起来。
大宝也笑了。心道,何止是这两个不同,是全都不同好不好。笑过后,他放下筷子说道,“娘亲,我有些拉肚子了,不想吃饭了。”
陈阿福叹道,“那就不吃吧,回去歇歇。下晌也别去上课了,娘让人帮你请个假。”
大宝下了炕,说道,“那好,我就先回屋了。你们慢吃。”
说完,就低着头走了。
楚含嫣还想跟去,被陈阿福拦住了。或许大宝想自己独处一会儿,就让他好好想想吧。
楚小牛和秋月知道今天小主子的心情不好,也不敢离他太近,只远远地跟着他。
陈大宝回了自己屋,把门插上,便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脑袋唔唔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知道是楚爹爹去禄园下聘了。
这几天,娘亲跟他讲了许多,告诉他娘亲嫁人了依然会
楚令宣的意思是,让陈名把那两千两银子留下,为自己置办一些产业。他觉得,附近所有人家都知道陈阿福不是陈名的亲闺女,不能让别人觉得他养大的闺女嫁去有钱人家享福了,还让养父置办那么多的嫁妆。这样,楚家和陈阿福都容易招致闲话。
之前陈阿福还想过,出嫁前会再给陈名留下两千银子,让他们的日子更好过一些。
她许多钱都是私下给陈名的,主要是怕被陈业和胡氏惦记。外人只知道禄园和中宁县老槐村的那一百亩地是陈阿福给的,其它的东西都不知道,包括酒楼的股份银子,以及陈名置办嫁妆的钱。陈业一家绝对不会跟外人讲,定州府兴隆酒楼的股份银子是陈阿福帮陈名出的,甚至连大房是白得的股份都没说。
不仅胡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注意陈名的荷包,附近所有乡人的眼睛也都睁得大大的看她陈阿福的表现,想看看她是不是“知恩图报”。
一个赤贫的人家,无意中捡到了一只“金凤凰”,在这只“金凤凰”要飞入别人家的时候,会给收留她的人家留下什么……
自己给陈名再多,只要外人不知道,他们就会替陈名不值,这就是大众心理。她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本地青年楚令宣却不能不在乎自己媳妇的名声。
可陈名这次非常固执,就是不留这两千两银子的聘金。他说他要给陈家的所有人,包括阿禄做个榜样,不该拿的坚决不能拿。
他当然也不愿意让陈阿福被人指责。想了一阵,说道,“一码归一码。楚家下的聘金我不留一文,但阿福可以再拿等同的银子出来,让曾老头去买些田地给我。让所有人知道,阿福在出嫁前孝敬了我这么多田地,是记情的好孩子。”
陈阿福一听这样更好,养父养女,一个有情,一个有义。
晌午,陈阿福母子和楚含嫣都会在禄园吃饭,楚令宣送完聘礼就回了定州府,准备去京城的事宜。
大宝来了禄园,他直接无视这些聘礼,不仅没多问一句,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吃饭的时候,大宝兴味盎然地跟陈阿禄讲着今天上午先生讲了哪些内容。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嘴是笑着的,但他的眼圈是红的,他是在强颜欢笑。
饭吃到一半时,他说他想上茅房。等他从茅房出来时,眼圈更红了。
看他这样,陈阿福和王氏、陈名的心里都十分难受。
王氏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大宝,你娘嫁人后,不仅会像原来一样疼爱你,我和你姥爷、小舅舅,也会像原来一样疼爱你,你的日子不会有任何区别。”
阿禄说道,“唯一不同的就是,你多了个爹爹,我多了个姐夫,更好了。”
楚含嫣又赶紧说道,“还有不同,哥哥多了个妹妹,小舅舅多了个外甥女儿。”
这两个孩子,一个傻傻的,一个又太精。
众人都笑起来。
大宝也笑了。心道,何止是这两个不同,是全都不同好不好。笑过后,他放下筷子说道,“娘亲,我有些拉肚子了,不想吃饭了。”
陈阿福叹道,“那就不吃吧,回去歇歇。下晌也别去上课了,娘让人帮你请个假。”
大宝下了炕,说道,“那好,我就先回屋了。你们慢吃。”
说完,就低着头走了。
楚含嫣还想跟去,被陈阿福拦住了。或许大宝想自己独处一会儿,就让他好好想想吧。
楚小牛和秋月知道今天小主子的心情不好,也不敢离他太近,只远远地跟着他。
陈大宝回了自己屋,把门插上,便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脑袋唔唔咽咽地哭了起来。
他上课的时候就听到了动静,知道是楚爹爹去禄园下聘了。
这几天,娘亲跟他讲了许多,告诉他娘亲嫁人了依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