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娘笑道,“都打听出来了。那家的阿福当初比姐儿的病症严重多了,都治好了,姐儿定然也会好起来的。”便把王氏的话都说了,
了尘听了,激动地眼圈都红了。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嫣儿总算有希望了。贫尼不敢奢望她能像陈家阿福一样聪慧,只要能像个正常孩子,就满足了。”
罗大娘笑道,“住持太过谦了,姐儿的父亲那样聪明能干,若姐儿的病好了,定是冰雪聪明的。”
了尘道,“但愿如此。”
罗大娘又道,“那母女两人您还见过呢,至今那王氏还念着您的好。”
了尘一脸惊诧,“哦?”
罗大娘便又把王氏去影雪庵找了尘住持看病的事说了。
了尘想了想,笑道,“哦,贫尼记起来了。那个孩子,那时才几岁大,痴傻的厉害。但她的小模样长得极讨喜,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呆滞,却极其漂亮。贫尼不只怜惜她,还
罗大娘点头道,“嗯,都问清楚了。我去向主子禀报一声。”说着,向垂花门走去。
月光下的棠园,没有了外人眼中的神秘。它与所有富贵人家一样,飞檐翘角,亭台楼阁,蜿蜒的溪流,玉树琼花。但还有一个特色,就是海棠树特别多。除了四季海棠和秋海棠,几乎所有的海棠树都挂了果,酸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极是惬意。
罗大娘去了一个精致的小院,扣门,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尼姑来开的门。她低声笑道,“黄施主来了,住持正在诵经。”
罗大娘笑笑,随着她进了上房。厅房里弥漫着檀香味,摆设非常简洁,不像厅房,倒像禅房。正面最里是一个高几,上面供奉了一尊玉石观音像,前面一个供桌,桌上摆了个铜鼎香炉,两盘供果。再往前,两旁放了各四把圈椅,圈椅上搭着灰色绣云纹椅垫。
从右边的侧屋里,传来敲木鱼的声音。
罗大娘站在厅房外侧恭敬地候着。
大概一刻多钟,一个年近四十的尼姑从佛堂出来,她就是了尘住持。
了尘未施粉黛,皮肤白晰,柳眉杏眼。虽然眼角有细细的皱纹,依然能看出年青时的异常美貌。她坐在圈椅上,又示意罗大娘坐下。
罗大娘曲膝告了罪,从墙边端来一个锦凳坐下。自家主子虽然出了家,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对主子用俗礼。
了尘问道,“打听出来了吗?”
罗大娘笑道,“都打听出来了。那家的阿福当初比姐儿的病症严重多了,都治好了,姐儿定然也会好起来的。”便把王氏的话都说了,
了尘听了,激动地眼圈都红了。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嫣儿总算有希望了。贫尼不敢奢望她能像陈家阿福一样聪慧,只要能像个正常孩子,就满足了。”
罗大娘笑道,“住持太过谦了,姐儿的父亲那样聪明能干,若姐儿的病好了,定是冰雪聪明的。”
了尘道,“但愿如此。”
罗大娘又道,“那母女两人您还见过呢,至今那王氏还念着您的好。”
了尘一脸惊诧,“哦?”
罗大娘便又把王氏去影雪庵找了尘住持看病的事说了。
了尘想了想,笑道,“哦,贫尼记起来了。那个孩子,那时才几岁大,痴傻的厉害。但她的小模样长得极讨喜,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呆滞,却极其漂亮。贫尼不只怜惜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