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硬闯我的闺房吗?嗯~”慕挽歌习惯性地眯了眯眼,“府衙就是这般捉拿歹徒的?!好歹我慕挽歌是尚书府正经嫡小姐,竟这般不顾我的清誉,是要毁了我尚书府的名誉吗?还是我尚书府在府衙如无物般的存在?……”慕挽歌的声声责问,来搜查地府衙侍卫额前流出了冷汗,尤其是刚刚那个妄想闯入的人。
一时间,居然无人敢说话。好一小会儿,这才出现一个领头的人上前,“慕小姐,是在下等人的不是,我这代表给您到一个道歉。我们这是捉拿歹徒心切这才失了规矩。还请慕小姐宽宏大量,放我等人进您的闺房查探一番。我们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危……”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慕挽歌的不是,是我阻挡你们查探了?”慕挽歌顿了顿,继续说,“若是你们在我房里没有找到歹徒,你们这理查寺可要给我尚书府一个说法。”说完,就打开身后的房门率先进入了房间,然后将床上坐着睡眼朦胧的慕灏霖抱在怀里,同时也害怕床底的人被发现。
好在那些人居然没有查探她的床底,见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就准备走了。这时候,一人嗅了嗅,“有血腥的味道!”
“啊?小姐,你的伤口又裂开了。”艺画的这一声在慕挽歌听来就是天籁之声,她已经忘记她出去之前故意弄破的伤口。而那些人也一副了然的模样,现在京城谁人不知尚书府穆恒的嫡女慕挽歌纠缠二皇子被打了一顿啊,忍住想要的讥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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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画赶紧找来药膏准备给慕挽歌擦药,可见慕挽歌这会正在抱着慕灏霖。
慕挽歌也看出了她想给自己搽药,但这会儿正抱着慕灏霖不怎方便也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行了,待会儿我自己擦药,放心你家小姐不会让自己留疤的呢。”艺画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偏房。 良久,慕挽歌将慕灏霖哄睡着也没有见那男人从床底出来,往下一看,原来他昏倒在床底了。
慕挽歌废了一番力气将他从床底拉了出来,顺手给他上药包扎,在碰到他伤口时候他醒了,然后用了很大的劲儿拽着慕挽歌是手,一看是慕挽歌给他包扎这才松了手。
“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说着,慕挽歌很用力的将伤口绑紧,让左辞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像是出了一口气。“对了,你说让人保护是真的?”
“我从不食言。”
“爷,你……”左七从窗户跳进房间,看到慕挽歌,话语戛然而止。
“我没事。”左辞指了指慕挽歌,“是慕小姐救了我。”
“谢慕小姐救了我家爷,以后有帮忙的地方,我左七一定帮。”左七微微拱了拱手,“趁天色还早,爷,我们先回去吧。不然,‘家里人’该担心了。”
左辞点了点头,同意了左七的意见,在左七带着他跳出窗户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叫左辞。”
慕挽歌听了瞥了撇嘴角,然后熄了灯,抱着床上的小萝卜头进入了梦乡,这一天还过的挺精彩的,这是入睡前慕挽歌最后的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