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萧九辞喊住:“让郎君回来时,给本候带一包果干,要福春巷里的那家。”
“是。”
这下萧九辞没啥话要说了,这才放萧青出府,她自己悠闲自得的回到屋里烤火盆子去了。
在萧九辞看来,比起北疆,这舜京的天纯粹就是有些湿冷。地暖升不升的,都无所谓,屋里放个火炉子升着就挺暖和的了。
不如省些钱财,也能多买些米粮。
萧九辞也没什么架子,一回屋里就踢了鞋上了软榻,半卧在那里捧着一本杂书就认真看着。
南予进来时抱了一床厚实的小毯子,盖在小侯爷的腰上以下:“这天冷了,侯爷还是仔细着保暖,别冻坏了夫人该心疼了。”
萧九辞不以为意的看着她:“冻不坏,就爷这身子硬朗着呢。”
南予也不再接话,心里只想着现在家里有了内定的姑爷,那外人应该叫姑爷什么呢?
总不能跟着侯爷喊郎君?喊萧郎君?还是喊萧夫侯?
上回夫人在家里小办了一场,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们家侯爷有了小赘夫的事。
偏偏姑爷时不时的在外奔波,有时候也会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在他背后说三道四,笑话的还是她们南川侯府。
南予都听下面的随从说了好几回了,说是在外面采买的时候听别人说她们南川侯府养了个弱不禁风的小童夫。
也不知这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简直要气死个人。她们姑爷哪里弱不禁风了,明明身体精健的很。
察觉到南予发呆的神情,萧九辞抬眸看去:“你想什么呢?”
南予拉回神思:“在想外面的人说的闲话。”
“说的什么闲话?”萧九辞好奇的坐起身子,抖落了腰间的毯子。
南予又上前去把毯子给她盖好:“也没说什么,就是下面的人听外面的长舌妇说我们侯爷福气好,还有实力养了个童养夫。”
萧九辞摇头哂笑:“这话说的。”
“不过是没有实力又心生不怼的人说的,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他们只不过是想攀上侯府,又让别人夺了美意罢了。”
“这就是看不上本候是个女子,又舍不得放下这一口肉。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足以让我们在这生气的。”
听小侯爷说的这样淡然,南予心里也开心了许多:“这世上的人心啊,才是最险恶的。谁都不盼着谁好,仿佛只有败落了,才能称他们的心意。”
萧九辞深深的望着身侧这秀外慧中的大侍女,其实也不止自己一个人变了很多。这府里的大起大落,让每个人都变了许多。
“南予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