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叶明齐就已经开始头脑发昏,却又双眼迷离的想起那勾人的侍女,搂着红衣侍女就问:“你那姊妹呢?怎去了那么久,还不来?”
红衣女子故作娇嗔,媚眼一扫就用手指轻戳着叶明齐敞开的胸膛,“许是不想打扰王爷与奴家的好事吧,王爷惦记她做什么呢,难道是奴家伺候的不够用心吗?”
“要不...再来一次?让王爷看看奴家真正的看家本领?”
蓝衣侍女不来最好呢,她一个人独占着王爷。到时候与王爷一起上路,进了泽疆王府,最少也能捞个侍妾的名分!
叶明齐听了,继而笑的淫荡:“好。”
自从蓝衣少女出去以后,萧九辞的暗卫便已经攀上了二楼的廊台,一身黑衣融于黑夜。就在那窗边等着了,只不过叶明齐头脑发昏,竟未察觉。
期间,一小厮再送了温茶进来。门口的侍卫见他送茶水,又听着里面那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觉着没什么事就放他进去了。
小厮见里间的床在颤颤的摇晃着,放下掺了东西的温茶,又伸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的两人情迷之时,其实双目都已经不怎清醒了,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就该倒了。
小厮出来时,又对侍卫们说:“王爷说让你们离远些,不用守着了,里面的舞娘撒娇说不好意思让你们听见。”
“驿丞已经让人备下了薄酒吃食,小哥们一路辛苦,还是一起去吃些吧,也好慰劳慰劳自己。之后的路还长着呢,稍稍放松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
侍卫们也没怀疑,以往也不是没有妓子请求过这样的事,况且这一路以来,都没有出什么事,到了这地界,肯定也不会有事了。他们长途跋涉也辛苦了,更加觉着是王爷宽慰,这便高高兴兴的去吃酒了。
而不久之后,房内的两人行完事都觉着眼睛都困的睁不开了,再口干舌燥的连喝下两杯温茶,人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小厮进去查看,没管倒在地上的女人,直奔叶明齐。拿了一件外袍将他赤裸裸的身躯包上,确定叶明齐昏死过去后,再与窗边隐匿了许久的两个暗卫招手。蒙了面的萧五和萧七轻功了得,两人架着叶明齐就翻下了廊台,几步路就将不省人事的叶明齐从后院弄走了。
小厮心细如丝,谨慎的拿走了那套放了药的茶具,洗干净又换了壶热茶在房里。他内心有些紧张不安,但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仿若一夜无事,一路平静的又往廊上走去,随后便进了另一个房间里,去换了一身衣裳。
趁着无人的夜色,又从房间里领出一个只穿了里衣的魁梧男子,去了叶明齐的房内。小厮与张悬一起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扶上了床,又将屋内和廊台的痕迹抹了个干净。
再等个一炷香之后,小厮与张悬悄然对视一眼,张悬照着铜镜,看着镜中那张带着面具与叶明齐一模一样的脸,心中很是坚定。
小厮再替张悬理理衣领,眼中的敬佩不言而喻,无声的交代了一句:再就看你的了。
然后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小厮再去看那群泽疆的侍卫,都已经喝多了酒睡死过去了。唯独一个侍卫眼神十分清明,他与小厮一同拿走了最后那两坛做了几号放了药的酒坛子,撕掉坛子上的标纸,洗干净倒入存酿的酒,就将坛子摆入了仓库的最角落里。
两人里外结合,掩人耳目,配合默契。那蓝衣侍女是小厮在茶楼找来的唱曲女,现在早已经跟着暗卫回茶楼了。
有惊无险,这一夜就算这么机关算尽的谋过去了!
天还未亮,叶明齐嘴里被塞了破布,神智未清且浑身五花大绑的被塞到马车内的座位木箱内。萧九辞一身武装坐在马车里,由萧辛与萧覃衍为她开路,后面还跟着数十个暗卫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