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见状立马上前为萧九辞宽衣解带,也不知侯爷今日怎这般早就要睡了。萧九辞恢复一副恹恹欲睡的模样,褪了衣裳就无力的瘫在了床上。
“都出去吧,本候今日乏了,要早点歇着了。”
南初吹了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后,出来就和南艺南予两人轻声说话。
“侯爷这两日是怎么了?”
“自那日罚了萧覃衍,然后心情就一直不好了。”南予眉眼低垂着小声说话。
“是真的心疼那花坛和锦莲了吧?”南初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不会的。”南艾肯定的反驳。
“你们还记得前两年那个因为贪睡不小心点了小厨房的嬷嬷吗?那天小厨房着火时,里头还有侯爷花了万金刚从江南弄回来的几条金鲤,还有侯爷平时最爱吃的山珍海味。那嬷嬷将厨房点着了,还将金鲤都烧死了,侯爷也就罚了她一年的俸禄。”
“侯爷不是那种在意钱财的人,虽然罚了萧覃衍,但也不至于记个三四日吧。”南初提起前几年的事情,南予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不会是因为萧覃衍吧?”
“萧覃衍年纪还小,就算是身子精壮,这挨了二十军棍,恐怕没个三四日也好不全乎。”南艾微眯着眼思考着事情。
“侯爷小的时候,也经常被王爷罚军棍啊,萧覃衍不至于这么没用吧。”南初还是捉摸不透其中的奥秘。
“你们说萧覃衍到底哪里不一样,能让侯爷这浪子一般的人如此惦记。”南予冷不丁的这样说了一句。
吓得南艾立马捂住了她的嘴,南初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话的声音更加小了:“快别这么大声,小心败坏了侯爷的名声。”
南予被人一提醒,这才后怕起来的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边上没人后,才放下心来。
“吓死我了。”
“侯爷不会真的对萧覃衍有…有那方面的想法吧?”南予再次提起这件事。
南艾想起先前的种种:“只希望侯爷不是热血腔头,过后后悔。也希望这日后侯爷想起年少时的情愫时,是感到幸福的。”
“你在说什么呢?”南初有些听不太明白。
“没什么,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我觉得还是要侯爷自己想清楚才是。去年退了晋安侯府的亲事,侯爷自己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在意的吧。”南艾话少,但一直是个通透的人。
“唉。”南予叹了一口气。
若是侯爷能一辈子幸福的话,那个人若真的是萧覃衍,也是好的。毕竟萧覃衍真的很忠心,很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