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烫手的铜青色令牌上刻着一个北塬文字烈……
“首领,这是阿氏烈的令牌!”有一个士兵捡起这腰牌一看就惊呼道。
达穆咸瞬间心头一紧,自己有眼睛,既然看见了就不用再检查了。
这是自己部落的令牌,可是自己并没有派人去…达穆咸倏然眸光一紧,难道是二王子?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事?
事不宜迟,关乎两国交好的事情,达穆咸也不敢再停留了,当即就命手下将板车套在马身子上,往近日大王住的草原王庭奔去。
……
而萧莘打马赶回军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萧九辞的帐中,看见萧九辞安然无恙的坐在案前看书,萧莘心中沉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萧九辞闲时看着画本子头也没抬就知道是萧莘回来了,纤细的手指翻着书页,慵懒的声线都温柔娴静了不少:“回来了。”
“嗯。”
闷声回应后,萧莘站在门口往里走了几步,身上的铠甲碰撞的声音响起。
萧九辞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见急忙赶回来,他身上的铠甲都未来得及卸。
微微将手里的画本子放低了些,抬眼浅笑着眼睛看萧莘:“还未吃晚膳吧,本侯早就预备了汤面,底下的兄弟们也都有,你也吃点?”
本就是怕萧莘拒绝,况且萧九辞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