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眸光暗了暗,目露狠色,忽然狠戾的气息让大王夫人都良久不敢说话。
倒是原甄兼瓦铁打的心:“你敢!”
萧九辞就坐在那里,拔出了纤细腰间的长剑:“呲!”
长剑出鞘,利器出鞘的声音彰示着利器该有的冷血。
见到萧九辞拔剑,原甄兼瓦和大王夫人血色全无,就连原甄兼瓦也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了。
“呲!”
门口的两方士兵听到里面的动静也都拔了剑,好似时刻准备鱼死网破,决一死战,双方形势十分紧张。
屋子里的萧九辞神色自若的把玩着手中的利剑,面上还不以为意的带着芙蓉笑,这冷毅的笑意下,谁人也不知道这剑何时就落了下来。
萧九辞轻佻着眉眼,玩闹似的就冒出一句:“大王夫人,你说,本侯这剑到底能不能刺穿令儿的胸膛?”
身后的布鲁登骐看见萧九辞拔剑直接害怕的瞪大了双眼,被萧九辞关了这么些日子,竟然直接叫布鲁登骐畏惧到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
大王夫人面色惨败,惊慌到良久说不出一句话。
原甄兼瓦慌乱站起,那虚软的腿使身子微晃,直接反应就是一句:“不可如此。”
刚刚萧九辞这话比直接威胁他们还让人害怕,北塬的二王子重伤,但也不能说离储君之位再无可能。
大王子是个有才谋的人,需要三王子这样武力担当的王子辅佐。若是三王子还死了,不说有些虎视眈眈多年的部落是否会反咬王室,到时候北塬便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原甄兼瓦直接了当的说明:“凡事皆好商量,相信侯爷前来会见我北塬王夫人,也不是为了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