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叫我来就是看你的睡觉姿势吗?”
佟语调侃道。
“不是,当时我痛的无法行走了。在京海,我熟悉的人不多,所以就打给你了。”
尤清漪还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来自己的家里。
现在还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自己睡了半天。
这不符合她的性情!
不对,我记得没给他开过门啊。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把锁还拦不住我,但你需要再换一把了。”
这样的锁也只能为难自己和不入流的小偷。
对于佟语这样的人,就是一个摆设,进不进,看心情。
纯粹就是安了个寂寞和心安。
……
“起来活动活动,看看舒服了没有?顺便吃点东西。”
见尤清漪没有说话,佟语便继续说道。
尤清漪看着佟语没有动,忽然觉得自己打电话给佟语的决定有些草率了。
“还是不舒服吗?”
佟语有些疑惑了,不应该啊。
那就是针对女人痛经的最好针灸手段了。
“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要换衣服。”
尤清漪不太习惯穿着睡衣在别人面前显露,不礼貌,不自然。
她的素质不允许她这般轻浮。
佟语有些不高兴了,自己只差几个关键而又想看的部位没看到了,你这会儿要将我给赶出去。
况且你还穿着睡衣呢,你防谁呢?太过分了!
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
佟语看尤清漪是铁了心了,只能起身离开了。
回想到先前施针的过程,尤清漪的皮肤真的洁白无瑕,紧致滑嫩。
只怪自己当初太聚精会神治病救人了,没能多抚摸几下,哪怕多看几眼也赚到了啊!
可惜了,白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房间门关上了,尤清漪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佟语怎么未经允许就来到自己房间的,他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间是隐私之地吗?
他居然还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睡觉,一点都不知道避嫌。
尤清漪有些紧张的拉起自己的被子,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嗯?
睡衣还穿在身上,只是这扣子怎么从胸部以下都解开了?
而且下面还是掀到一边的,整个腹部都是裸露在外的。
睡裤的上口也不是在腰上,而是已经快褪到自己的禁区了。
怎么回事?
难道是佟语干的?
他不会对自己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吧?
再看床单上,一大摊的血渍,睡裤也殷红了一大片。
我不会被佟语给……此时尤清漪心已经沉入谷底。
不对,这是自己经期的血渍。
尤清漪大力活动了一下腿部,除了特有的不适感,没有别的异常感觉。
应该没什么事。
作为老师,肯定是各方面都懂一些。
她又是留学生,自己的矜持肯定也会受国外的奔放所冲击。
如果有过那样的行为,初次会有强烈的痛感,刚刚尤清漪扭动了几下身子,没有任何疼痛。
连带身体习惯性的痛经都没有了。
难道是自己刚刚经历了大痛,对于小痛已无法感知了?
应该不会,佟语给自己的印象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