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闪至萧蔓蔓身前,猿臂轻舒,一把扯过萧蔓蔓往怀里温柔一揽,随即单掌运气,拍出一道刚猛的掌风,向那失控的马匹而去。
与此同时,倾倒的车厢仿若崩塌的山峦,带着沉闷的声响压了下来,将两人的身影瞬间笼罩其中。
萧蔓蔓耳中听到一声仿若枯枝断裂的 “嘎嘣” 声,花容失色,脸色愈加惨白如纸,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你....是不是受伤了?”萧蔓蔓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音。
叶轻书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紧咬牙关,强忍着钻心之痛,开口说道:“我无事。你伤到了哪里?”
尽管疼得不行,但他依旧支撑着身子,给萧蔓蔓隔开了一个空间。
萧蔓蔓眼角含泪,摇了摇头,看着他费力地支撑着沉重的压力,心中五味杂陈。
“我没事…… 你撑住……” 萧蔓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仿佛被丝线缠绕般不清晰。
护卫和车夫齐心协力,憋足了劲,正在拼尽全力推开车厢。
这马车外表看似平平无奇,朴实无华,实则是萧九尧特意命人用精铁加固过的,坚固无比,当然,也正因如此,其重量超乎想象。
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推开了沉重的车厢。
而叶轻书似乎已然到了极限,仿若紧绷到极致后突然断裂的弓弦,双臂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压在了萧蔓蔓的身上。
侍卫婢女们很快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分开。
萧蔓蔓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仿若疯魔了一般,大声喊道:“快,快送他去医馆。”
大夫诊断后说叶轻书断了一根肋骨,萧蔓蔓此时才看见了自己红肿的脚腕。
丫鬟心疼的叫大夫赶紧给她看看。
后来休养了月余后,萧蔓蔓想着去看看叶轻书。
萧蔓蔓去的时候,叶轻书正在司天监的观星台上。
叶轻书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沉睡的谪仙。
他的面庞在日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发白,仿若被一层薄霜轻轻覆盖,那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不笑的他总是带着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清冷之感,仿若寒夜中高悬的孤月,遥不可及。
雪白的衣袂随着微风轻轻飘荡,衣袂翻飞间,美好得如同精心勾勒的画卷,每一处线条都透着令人心醉的神韵。
萧蔓蔓不由自主地走近了一些,她微微蹙起眉头,心底泛起一丝涟漪,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