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县衙,威严庄重,那朱红色的大门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公正的力量。大堂之内,崔知浩身着深蓝色官服,正襟危坐。
他面容严肃,眼神深邃,不怒自威。那官服上的刺绣精致而庄重,彰显着他的身份与职责。
此时,几个姑娘的到来打破了县衙的宁静。书韵等人一进入大堂,便立即跪拜行礼。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大堂之中:“民女拜见县令大人!”她们的身姿谦卑而恭敬,眼神中带着敬畏。然而,独留时晚夏与林羽尴尬地站在原地。
时晚夏一开始还有些茫然,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刚想蹲下行礼,崔知浩便微微抬手制止。“好了免礼,今日本官让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与这于公子究竟有何恩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惊堂木“啪”的一声响起,那清脆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惊得在场的人回过神来。众人心中一凛,仿佛被这一声惊堂木敲醒了所有的思绪。
“来人,待于兴业。”崔知浩的命令声在大堂内回荡。
不一会儿,于兴业被带了上来。他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却带着一丝不羁。他的眼神在几个姑娘身上扫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不把这场审讯放在眼里。
崔知浩看着于兴业,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于兴业,你可知本官今日为何传你来此?”于兴业微微拱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大人,小人不知。”
崔知诰冷哼一声:“你与这几位姑娘之间究竟有何恩怨?如实招来。”
书韵等人纷纷抬起头,钟氏父女三人,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钟灵率先开口:“大人,这于兴业仗着自己家族的权势,在新阳为非作歹。他多次调戏我们姐妹,还派人打伤了我们的朋友。”其他姑娘也纷纷点头,眼中含着泪水。
于兴业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大人,她们这是污蔑。我于兴业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崔知浩微微眯起眼睛,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世间之事,往往错综复杂,充满了恩怨情仇。但作为县令,他必须维护公正,查明真相。
“你们可有证据?”崔知浩问道。
钟灵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个“于”字。“大人,这是我们从那些打伤我们的人身上找到的。他们自称是于兴业的手下。”
于兴业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大人,这手帕说不定是她们故意伪造的,想要陷害我。”
崔知浩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仅凭一块手帕并不能定于兴业的罪。但他也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可能为非作歹的人。
就在这时,时晚夏站了出来。她的眼神坚定,语气果断:“大人,我可以作证。我亲眼看到于兴业调戏钟氏姐妹她们,还派人打伤了她们的朋友。”
于兴业怒视着时晚夏:“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时晚夏毫不畏惧地与于兴业对视:“证据,证据是没有,但我有证人,整个新阳百姓,谁人不知你于大公子的所做所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果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调查。”
崔知浩看着时晚夏,心中对这个勇敢的女子多了几分赞赏。他早已派人去调查完此事,这于兴业是什么货色,他一清二楚。
在调查的过程中,崔知浩发现于兴业确实有很多可疑之处。他仗着知府之子身份,经常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而书韵她们只是一些普通的女子,却敢于站出来揭露于兴业的恶行,这份勇气令人敬佩。
崔知浩决定将真相公之于众。于兴业确实犯下了调戏妇女、伤人,杀人等罪行。崔知诰毫不留情地将于兴业绳之以法,为书韵她们讨回了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