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靠近木屋,手中紧紧握着弓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木屋的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摆设依旧,只是地上多了一些凌乱的脚印,猎户的目光扫过屋子的每个角落,突然,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床边地上躺着三个人,他身形奇快的随意抓住了一人掐住他的脖子。
“你们是何许人,为何出现在我家,说,不说就杀”猎户满身肃杀的戾气惊醒了沈砚初与崔予桉,两人快速起身便发现时姑娘被他所抓。
“大侠......饶命.....饶....命”时晚夏双手用力的想推开桎梏脖子的大掌,这人力气太大时晚夏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开。
沈砚初与猎户初次相见时,时晚夏正被猎户抓在手中。只见沈砚初宝剑寒光一闪,直接一剑扫向猎户。然而,猎户反应极快,他迅速将手上的女子当作挡箭牌,挡在了自己身前。沈砚初见状,立即收功后退几步,以免误伤时晚夏。
此时,时晚夏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沈砚初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责任感,他决心要救出晚夏,让她脱离猎户的魔掌。
沈砚初紧紧握住手中的宝剑,目光坚定地盯着猎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和决心,让猎户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猎户也不甘示弱,他紧紧抓住时晚夏,试图以此来威胁沈砚初。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时间仿佛凝固了。沈砚初和猎户都在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崔予桉见状立即连连陪笑道歉,向他双手作揖行礼问好:“兄台手下留情,还请放开这位姑娘,我们三人只是无意路过此地,见这里有个屋子但无人在此,昨日还突发大雨,所以才在此留宿,叨扰了兄台,还请兄台见谅,我们也是无意冒犯了兄台”他一边解释,一边观察猎户的情况。
猎户闻言戏谑冷呲:“无意冒犯,谁知你们说的是真是假,这娘们长得还行正好大爷我缺个娘子,你们走吧,这小娘子今日起是大爷的娘子了。”猎户低头瞧了一眼手中的女子,战战兢兢面色苍白的瞪着自己,着实有趣。
“不可”
“休想”
沈砚初和崔予桉立即出声阻止,这山野莽夫竟敢肖想时姑娘,他面色阴沉浑身杀气与威亚在空气中凝结。崔予桉被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沈砚初则是怒火中烧,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和威压。然而,那猎户却似乎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无畏地抬起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沈砚初。
猎户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从容。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他并不惧怕沈砚初的怒火和威压,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错。这种无畏的态度让沈砚初更加愤怒,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眼中的怒火也燃烧得更加旺盛。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崔予桉紧张地看着沈砚初和猎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担心沈砚初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也担心猎户会因此伤害时姑娘。然而,他又不敢出声劝阻,只能默默地祈祷着这场冲突能够尽快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