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好不容易爬起来一些,又被这男的突然的动作,一下子拽倒,“碰”一声时晚夏磕在地上,她奋力一甩,挣脱束缚。揉了揉膝盖,咬牙切齿的爬起来,才发现这男的又晕了!
“这个家伙,我真想把你扔出去,气死我了。力气真大了,害我摔了两次,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啊,忘恩负义的东西,气死我了”
时晚夏愤愤起身,拿碘伏给自己的膝盖消了毒,看到膝盖和小腿上淤青伤痕,恨不得揍他一顿。
“真倒霉,掉在这地方就算了,还遇到个怪人。”
时晚夏甩了甩头,长长舒了一口浊气:"不想了,还是先把泥巴运回来吧,至于他,等我弄完回来给他做吃的。时晚夏拿起两个筐还有工兵铲,瞥了一眼躺着不动的男人。
“哼,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姑奶奶不与你计较”。想着今天工作量多又繁重,提着筐马不停蹄地小跑出山洞。
山洞内察觉到那个女人已经离开,男人睁开了双眼,刚才用了最后一点内力,浑身乏力,无法动弹,缓慢地转过头观察这里的情况,他一双黑眸打量着周遭环境,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山洞,里面被那个女人布置还算齐整。
只是这里是苍炎山脉,东与苍凌国接壤,西与疏勒国接壤,也是几个小国抵抗疏勒国天然边境线。
北与澜川国接壤,南与炎玥国接壤,沈砚初被人暗算中了圈套,逃亡途中又被最亲近的下毒废了武功,现在的自己容貌身份尽毁,也不知他们是否得意,一路追杀逃亡进了苍炎山脉,在这林子里转了月余,甩掉了追兵,但也迷了路,昨晚体力不支从山顶滚落。
后来的就不知道了,今日睁眼就看见这个奇怪的女子,她一人为何会出现在这苍炎山脉深处,这山脉有八百多里,她周身没有任何武功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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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沈砚初试着动了一下双腿,没有挪动,这毒还真是厉害,这些人下了血本了,不想让自己回去。可他偏要回去,这几日还是养好伤,看看能否找到哪几种药,制作解药。不可能当个没有武功的废人。
时晚夏挑着两筐泥土回来时,就见那个男人已经醒了,不知道在想什么,望着洞顶发呆,犹豫迟疑了一下,还是用一次性的碗给他倒了一碗水端过去。
“你醒了,我不是坏人,你放心吧!你先喝点水,我生火做点吃的。你伤的挺重的,你腿好像动不了。”
沈砚初接过了她“碗”这碗材质很奇怪没见过,软软的,一捏就会坏似的,可是他身中剧毒,浑身乏力。连喝水都做不到。
时晚夏见他手软绵绵的试了几次都不能将手举起,就把他手中的拿过来,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扶着他肩膀,给他喂水喝。沈砚初是真没有想到,这女子突然离自己这么近。
沈砚初没反应过来,平日没有女子敢离自己这般近,但凡靠近他一丈的女子,都被他眼也不眨地拍飞了,这女子倒是胆大。
穿着也很奇怪长衣长裤,这出于礼节在贫苦的人也会让女子穿粗布长裙,她这一身装扮,着实怪异。时晚夏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心里吐槽自己,见他喝完水,便试着和他聊天,
“这位兄弟,我看你这样子,应该和我差不多大,对了我叫时晚夏,时间的时,晚间的晚,夏天的夏,你是怎么掉在这里的,这原始森林这么大,你知道怎么出去吗?,或者你有办法联络别人来救我们吗?”
沈砚初沉思的头,慕然抬起,目光幽幽望来,一双漆黑的眼眸显得若有所思,透着一股高深莫测之色,令人难以捉摸。空气中隐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意,让时晚夏止不住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