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A初期是抱有友情的,某次工头长舌妇布置任务给A,我担心A太忙,便询问是否需要协助。未料A顺手将所有工作推给我。因是我主动开口,也只好如哑巴吃黄连般一口吞下了。
而后过了一年,A辗转到工头阿豪帐下,某次阿豪布置任务给A,A全无头绪,便过来问我,我忘了旧恨,帮A完成了工作。事后A就拿着我的成果邀功去了,后知后觉的我这才感到愤怒,但自己一时心软,也不好发作。
最后让我对A狠下心来还是因为阿玲的事情,我死皮赖脸追求阿玲的事,被工地的很多人当做笑谈,一夜之间我就成了变态跟踪狂,潜在的犯罪者。A自然也是在那堆落井下石的人里头,某次她与长舌妇,阿萍一起吐槽我的时候,我恰好推门而入,转过身,我便将A的微信拉黑了。
近日A又辛勤工作,自称连续加班了十几天,随后笑咪咪地问我,可不可以帮忙?我终于是拒绝了她,让她滚蛋!A便毫无怒气地走了,我这才明白, A不仅没有良心,更加没有廉耻,她的求助,只是一种姜太公钓鱼式的贪小便宜而已!老油条已不足以形容她的品格啦,应该加多两字,一根有毒的老油条!
油条是国人的经典早餐,无论手臂粗的大油条,还是小粒的油炸桧,我都钟爱。大油条配豆浆或白粥吃,犹如牛肉配酒,豪放洒脱;小油条浸豆浆吃,别有滋味;若是配合米饭、绿豆面,又能衍生出粢饭团、煎饼果子等小吃,而上海人更有将剩余油条变废为宝的巧手,我在魔都求学,就有不少小店推出以油条为主料的菜肴,诸如丝瓜炒油条、油条虾等。即便近年推崇健康饮食,有人诟病传统油条多为地沟油炸制,洋快餐们也推出安心油条抢占市场,但油条之于多数老百姓,就像咖啡之于西方人,明知多吃有害,还是乐此不疲。
只是油条若用作形容词,就不是什么好意头,而我心中的老油条,非工地上的大妈A女士莫属。
A女士有着泡面一样的短发,朝天鼻上挂一副小眼镜,皮肤黝黑,时常穿着旗袍,年纪大概三十五以上,四十不到,身材有着中年女性应有的丰腴,面相则是不好打交道的那种,这是我对她的初印象。
A女士也是工地上年纪最大的员工,已呆了十个年头,只要再熬过五年,就可达到拿社保的最低标准,据说她家境殷实,为人却一毛不拔。
我还是新人时,曾请教过A工作上的问题,A回复得颇为官方,听着专业,分析更是理性,以致我一度相信她是一个资深专业的老员工。
但如若多问几次,就会感觉A的答案均是一个套路,只是外在漂亮罢了。甚至某次我发现漏洞,询问A是否上报时,A忙叫我莫要声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刻我便肯定,A只想在名为工地的岸边悠闲地晒太阳,风浪是一点都不想经历的。
我对A初期是抱有友情的,某次工头长舌妇布置任务给A,我担心A太忙,便询问是否需要协助。未料A顺手将所有工作推给我。因是我主动开口,也只好如哑巴吃黄连般一口吞下了。
而后过了一年,A辗转到工头阿豪帐下,某次阿豪布置任务给A,A全无头绪,便过来问我,我忘了旧恨,帮A完成了工作。事后A就拿着我的成果邀功去了,后知后觉的我这才感到愤怒,但自己一时心软,也不好发作。
最后让我对A狠下心来还是因为阿玲的事情,我死皮赖脸追求阿玲的事,被工地的很多人当做笑谈,一夜之间我就成了变态跟踪狂,潜在的犯罪者。A自然也是在那堆落井下石的人里头,某次她与长舌妇,阿萍一起吐槽我的时候,我恰好推门而入,转过身,我便将A的微信拉黑了。
近日A又辛勤工作,自称连续加班了十几天,随后笑咪咪地问我,可不可以帮忙?我终于是拒绝了她,让她滚蛋!A便毫无怒气地走了,我这才明白, A不仅没有良心,更加没有廉耻,她的求助,只是一种姜太公钓鱼式的贪小便宜而已!老油条已不足以形容她的品格啦,应该加多两字,一根有毒的老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