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塔拉莎·尤顿女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你刚刚没有呼救真是让我感到惊讶,但凡你刚刚喊一声那个极限战士就已经被我剥下皮囊挂在了我的‘梦魇斗篷’上了........”如同毒蛇吐信般轻柔的声音在尤顿女士旁响起,一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经过特殊处理的“罪人”眼球和皮肤成为他动力甲上独有的装饰。
“康拉德·科兹,我听罗伯特介绍过你。那个自诩为‘正义’和‘审判’的无情法官,但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个被折磨得求死不能的可怜孩子罢了。”尤顿闭着双眼任由科兹用一把细小的手术刀在她的脖颈上来回摩擦,而脖子上的汗毛在科兹的刺激下根根竖起。
科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尤顿女士,你的话真是有趣。你似乎并不怕死,甚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但你知道吗?你的冷静只会让你的死亡更加痛苦。我会让你感受到每一丝痛苦,直到你的灵魂在绝望中崩溃。”
尤顿女士微微一笑,她仍然闭着双眼,话语中带着怜悯:“康拉德,你真的以为死亡是结束吗?你错了。死亡只是另一种开始,而你,将会在无尽的黑暗中徘徊,直到你找到真正的救赎。”
科兹的手指轻轻一动,手术刀在尤顿女士的脖颈上划过一道细微的红线。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神经质:“救赎?尤顿女士,你太天真了。在这个宇宙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能被淘汰。弱者永远会被踩在脚下,而我作为法官,将裁决那些该死的罪人!”
尤顿女士摇了摇头:“强者?不,康拉德,你只是一个被恐惧和仇恨驱使的可怜人。真正的强者,是那些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能保持希望和光明的人。”
科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手指在尤顿女士的肌肤上轻轻划过,每一次触碰都让尤顿女士的肌肤微微颤抖。但他的动作却异常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尤顿女士,你的话真是让我感到好奇。”科兹的声音充满诱惑,“你似乎对死亡有着不同的看法。告诉我,你真的不怕死吗?或者,你有什么秘密,能让你在面对死亡时还能如此平静?”
尤顿女士睁开了眼睛,盯着“午夜游魂”漆黑的双眼:“康拉德,死亡不是终结,而是一个新的开始。你所谓的力量和恐惧,最终都会被真理和光明所取代。你可以选择继续在黑暗中徘徊,也可以选择寻找那一线光明。我知道你的母星上大多数都是罪人,而你的罪责仅仅是宣布不再参与大远征而已。你甚至还给了那数百万的‘无罪者’一条生路。……………你的父亲,甚至没有责怪你,他甚至没有让其他军团去追猎你。”
科兹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他的声音再次变得冷酷无情:“光明?真理?尤顿女士,你的话只会让你的死亡更加可笑。在这个宇宙,只有恐惧和力量才是真的。我看到了那一切………所以,我决定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科兹的手术刀再次刮蹭着尤顿的脖颈。
塔拉莎·尤顿女士的呼吸在科兹的威胁下变得急促,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着。她能感受到科兹呼出的冰冷气体打在她脖子上,那是一种死亡的预感,一种无法逃避的恐惧。
“我闻到了你恐惧的味道,女士。你害怕吗?”科兹的话语在尤顿的耳边回响,仿佛是死神的低语。
“当然,我很害怕,我怕的要死,我感觉我随时都要窒息了。”尤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那你为什么不放声尖叫!你叫啊!”科兹突然开始尖叫,他的愤怒和疯狂在这一刻完全释放,“你应该一遍又一遍地尖叫,然后在我的千刀万剐下活活疼死!然后等那个该死的罗伯特来了之后他就只会见到自己惨死的母亲而无能狂怒。”
科兹的嘶吼在办公室内回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痛苦和死亡的渴望。他想要听到尤顿的尖叫,他想要看到她的恐惧,他想要在她的绝望中找到自己的满足。
然而,尤顿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尖叫,她的沉默让“午夜游魂”感到了一种挫败。
“...............算了,”科兹沉默了一会,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平静,“请容许我的冒犯,尤顿女士。我刚刚只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科兹随手将那把手术刀插在了桌子上,他的动作突然变得轻松,仿佛刚才的疯狂和愤怒从未发生过。
“为什么不杀了我?背叛者科兹”尤顿有些不解。
“呵,背叛者,真是个好名字,”科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们总以为我会忠诚于那个该死的金光闪闪的差点把我眼睛闪瞎的帝皇!你们不知道我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的情绪再次变得激动,科兹尖叫着,然后突然将自己的右手狠狠地插入了自己靠着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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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阵令人感到呛鼻的灰尘过后,科兹将自己闪电爪上串着的人摔在了地上。那个人影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但科兹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呸,叛徒。”斯科瑞特将一口混合着破碎内脏的鲜血吐在科兹苍白的脸上,血迹在科兹的脸上显得异常的鲜红。他的眼中充满了对科兹的仇恨。
该死的,这个叛徒怎么发现他的,他的动力靴在他的改装下已经跟无声没有区别,即使是原体也不可能在隔着一堵厚厚的墙的情况下如此迅速地察觉到他的靠近,斯科瑞特死死盯着科兹那漆黑的眼睛想到。他不明白科兹是如何发现他的。
“在保护者不知情的情况下放一个监听器,嗯.........迂腐但是管用,很符合你们这些铁包铁的怪物。我相信费努斯那个银手怪人肯定不知道你居然胆子这么大,居然直接在尤顿女士身上放监听器。”
科兹的嘲笑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刺耳。他的手指灵巧地操作着手术刀,那锋利的刀刃在尤顿女士的衣服上轻轻一刮,一个小小的监听器便从衣物的缝隙中掉落,如同一粒尘埃般微不足道,却被科兹抓在手中被轻易捏碎,发出了轻微的碎裂声。
“我知道你很想杀了我,但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科兹指了指自己“我还没到死的时候,我应该在该死的时候死去。”
科兹的话里面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宿命感,仿佛他的生命已经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安排。科兹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的思绪似乎飘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