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科拉斯的视线始终锁定在锁链的另一端,那是连接着莱昂的亚空间本质的纽带。他知道,只要他不放手,莱昂就有机会从混沌的边缘被拉回。
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而抽象,仿佛被混沌的力量所扭曲。数年、数十年、数千年、数万年在这里交织成一片混沌的海洋,失去了它们在现实世界中的清晰界限。
岁月如同无尽的河流,悄然流逝,带走了一切可以感知的标记。在这个被混沌笼罩的领域里,时间不再是以日升月落来衡量,而是以永恒的角力、痛苦的持续和意志的考验来感知。
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变得浩浩荡荡,它不再是线性的前进,而是在混沌的漩涡中循环往复。每一次角力带来的痛苦,每一次恶魔的嘶吼,都在这个无尽的时间之河中回荡,成为了时间流逝的回声。
在这个幻境中,时间的流逝似乎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永恒的瞬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跨越了千年。
在这个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的时间之河中,瓦尔科拉斯的坚持成为了唯一的锚点,他的意志成为了时间流逝的唯一参照。在这个被混沌扭曲的领域里,时间的流逝变得既缓慢又迅速,既短暂又漫长,既清晰又模糊,但它永远无法消磨瓦尔科拉斯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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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科拉斯在这场角力中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他的血肉在无尽的角力中被逐渐剥离,直至最后,只剩下了一副燃烧着永恒黑焰的骨架。
这副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布满了裂隙,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战斗的痕迹。黑焰在骨隙间跳跃,它们曾是毁灭的象征,而现在却化为了瓦尔科拉斯那简陋的“皮囊”来包裹住他那骨头。瓦尔科拉斯的骨架在角力中依然紧握着锁链没有一刻放松。
奸奇时不时地将祂那狡猾的目光投向瓦尔科拉斯。奸奇的身影在混沌的迷雾中时隐时现,他的声音带着轻蔑和嘲讽,回荡在这片被诅咒的领域。
“哦,看看我们的小朋友,” 奸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瓦尔科拉斯困境的嘲笑,“你那燃烧的骨头,真是一幅美丽的景象。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小瓦尔科拉斯?”
奸奇的笑声在幻境中回荡,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更多的嘲讽和挑衅。他似乎在享受着瓦尔科拉斯的痛苦,似乎在等待着这位最高执政官最终放弃莱昂的亚空间本质,灰溜溜地回到现实宇宙。
而瓦尔科拉斯的骨架则在黑焰中继续燃烧,他的身体虽然已经支离破碎,但他的精神却如同那些永不熄灭的黑焰,继续在混沌的风暴中燃烧。
恐虐的目光如同永恒之火,始终紧盯着瓦尔科拉斯。他的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急躁,只有一种深沉的期待。即使“被奴役者”早已被安格隆杀死,恐虐的面容依旧平静,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祂的“毁灭领主”身上。
恐虐的手指轻轻一挥,便将“被奴役者”头上的钉子除去。祂这样做不是为了怜悯,而是为了让自己的领域能够安静下来,让他能够不受干扰地观察瓦尔科拉斯。
黄铜王座周围的圣疆陷入了一片寂静,这种寂静几乎能让人窒息。恐虐的恶魔们,那些曾经在王座周围咆哮的战士,现在都已经倾巢出动,去攻打其他三神的领域。整个空间只剩下了恐虐和瓦尔科拉斯,以及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恐虐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瓦尔科拉斯身上,他想要看看这个破碎之人究竟能坚持多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几乎可以说是欣赏的光芒,对于瓦尔科拉斯的坚持和毅力,恐虐似乎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敬意。祂等待着,观察着,想要见证瓦尔科拉斯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