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瑶耸肩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最近江晏天天被宿淮卿和苟洵嘲笑,每次跟他们见面的时候都会提到这事。
苟洵早就将之前对黎星瑶的意思忘的一干二净,反之,对于江晏的遭遇,他是深表同情。
只听说过谁谁谁又被踹啦,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个人还能是江晏。
不,说被踹都是好的,好歹还在一起过呢。
“哥,别难过啦。”苟洵安慰他,“最近黎家不是有个宴会办嘛,说不定你还能见到星瑶呢。”
“你确定?”江晏瞥他。
苟洵假装摆手,“晏哥,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那就算了,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不信你不去不就得了呗。”
江晏很少参加不带商业性质的宴会,那些需要人情世故无关紧要的地方,有江晟就行了。
毕竟也没人会第一时间考虑到他。
他敛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过后,江晏看向钟声越。
“我倒还好,就是你姐夫,独守空房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这明显是在钟声越的雷点上蹦迪,要是别人,苟洵早就开始为那个人默哀了,可这个人是江晏。
钟声越虽然依然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微表情已经有些崩裂。
“我倒还好,至少还有老婆,不像阿晏,做人家男朋友都挺困难。”
江晏:“……”
让江晏破防简直轻而易举,他捏紧杯子,扯出一丝笑。
“呵。”
钟声越还真是戳到他点子上了。
“黎星瑶只拉黑我一个人,不拉黑你们,证明什么?”
钟声越:“证明她挺讨厌你的。”
苟洵也想说这话,但是吧,他不敢。
江晏跟没听到似的:“证明我是她心中的唯一,是偏爱,你们懂个毛啊。”
“不然她为什么只拉黑我一个,不拉黑你们。”
宿淮卿:“你是真没救了。”
苟洵一副关爱他的表情:“哥,要不咱找个医院看看精神状态吧?”
江晏不屑一顾,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他的身体都被黎星瑶得到了,迟早有一天,他的心不也会被黎星瑶接受?
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