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卡娅的痛感和敏锐，卡娅没有她的恶意和理智，她们共生，她们互补，她们本就是一体的。

“谢谢…”

“？”

纳斯托娅头顶拟态出一个小巧的问号，卡娅没绷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揉了揉眼睛：

“不客气～”

这句是卡娅说的，纳斯托娅甩甩尾鳍，你说我说都一样，没区别，她没意见哦～

听完了纳斯托娅的话后卡娅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少没有刚刚低落的感觉了，胸口处那一闪而逝的痛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像没发生过一样。

“来来来，我们也造出来一个更厉害的人对准那些东西也开一枪怎么样？”

卡娅一听纳斯托娅的提议连忙摇头摇头，别了吧…

楼下的突变体感觉一阵莫名的恶寒袭来，猩红的眼神清醒片刻，看到一抹黑色的光冲着它们袭来时怪叫着跑开。

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居民倒霉的倒在了这一片黑光之下，教堂顶的查理克斯垂着一条报废的手臂，默默看着下方的骚乱。

“三次…应该够了，该转移了。”

纳斯托娅看到又一发袭过来后有些羡慕，明明是她们造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要眼馋的看着别人放。

在纳斯托娅缠着卡娅央求她出手和她再做一个威力更大版的时候，地下室的德吉列一拍桌子，怒目圆瞪的看着那些死在黑光下的突变体。

“（伊比利亚粗口），我不就是敲诈了你点东西么！至于用我的东西报复打击我么！”

这时，地下室门突然开了，德吉列头也没回的继续骂，仿佛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人一样。

“你活该。”

德吉列瞪圆眼睛，转过身瞪着抱着渊鬼平静的看着他的查理克斯。

“你个（伊比利亚俚语）的东西，我就让你最多开两枪把那些审判庭的杂碎引过来，你最后一枪打我人中间想干什么！”

查理克斯淡淡的回应，差点把德吉列气个半死。

“怕你看见这些东西烦心，最后疯了没人告诉我渊鬼的主人到底是谁。”

“我去你（伊比利亚粗口）！”

守隐者们守在门外面面相觑，老大和老大的关系真和谐嘿。

德吉列骂够了，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杯清水顿顿顿灌了下去，查理克斯皱着眉看着那杯清水，看向德吉列：

“我给你的那批营养液呢。”

德吉列喘了口气，斜眸看向他：

“你爹送人了。”

查理克斯沉默下去，德吉列得意的靠在椅子上，许久，查理克斯才说：

“我的血亲早就全没了，从何说起我那位生父。”

德吉列脸一黑，你个夯货玩意儿，谁问你这个了！

看到查理克斯那瞥过来的视线后德吉列才意识到自己被刷了，拿起杯子甩到他身上，查理克斯一转身，让自己身侧撞击到玻璃杯上，牢牢的护着渊鬼。

“唉…我不跟没爹没妈的人一般见识。”

“你不也是？”

“我去你（伊比利亚粗口）。”

德吉列摆摆手，爆了句粗话，查理克斯默默的看着他：

“所以，渊鬼的主人是谁。”

德吉列摇摇头，指了指房顶，又转过去盯着监控器，经过这么一闹，他心里的那股控制不住的癫狂感也控制下来不少。

查理克斯皱着眉抬头看向天花板，天上？真是神明赐下来的产物？

德吉列指的方向是卡娅的卧室，他也知道瞒不住查理克斯，万一殿下再造出来什么大规模杀伤性的玩意儿，他也瞒不住。

一个谎话要无数个谎言去填，直到填不下去，所以他从来不屑于对同僚说谎，一切保证是真实的。

查理克斯默默的看了眼渊鬼，又看了看天上，沉默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