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适才看见白姑娘也追了上去,你不担心?”
“她武功还行,比起担心她我更担心公主殿下”顾千尘面无表情道
希颜了然,原来是追人去了,不过这刺客与她无关,怎么会这么积极?
“我以为,你会更担心刺客的安危。”
顾千尘包扎的手停下,不明所以看向夏淮时“淮时哥为何会这般讲?难道这个刺客淮时哥认识?”
夏淮时静静看着顾千尘,一时之间屋内气流仿佛停滞一般,没一会,夏淮时又恢复往日玩世不恭般的神情,低头笑了两下,见顾千尘仍旧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拍了拍他的手“我开玩笑的,别这么认真嘛!”
“淮时哥,这玩笑可不好笑!”
顾千尘走后,夏淮时一个人在屋内坐了许久,他没有唤任何人进来,旁人也不敢进,新娘受了惊吓,好好的大喜之日受此一遭,夏淮时派人给王妃送了安神汤要她好好休息,今夜注定是不眠夜!
吱呀
门被打开,夏淮时闻声皱眉,冷着脸开口“谁让你进来的!”
“是我”来者声音温和,语气轻柔,夏淮时震惊回头,只见花柳静静站在那,不知为何,本烦躁的心莫名静了下来,只见他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平声开口
“你怎么来了?”
“伤怎么样了?”
花柳走近他,打量着他手臂上的包扎的白布,看手法,还不错。花柳打消了重新帮他上药的念头,见他愁眉不展,无声伴着他,良久,夏淮时开了口“有些时候,真想一头撞死在这,我倒想看看那些个下棋的人会作何感想!”
“生命可贵,活到便是赚到”花柳面色平静,显然对他这样的丧气之言毫不意外。
夏淮时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鄙夷不屑“有些时候,对你我也真的蛮无语的。”
花柳只是笑笑,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