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骆泽野擦洗后背,肩胛骨下的伤口已经愈合,长出一块微微凸起的疤。
“好像心形。”他伸出指腹碰上去,来回摩挲那块疤。
那里面原本有一块小小的芯片,被楚叶亲手挖了出来。
“老婆~对不起。早知道你这么反感这个,我就让医生给你取了。”
“自己取多疼啊,伤口深,还留了这么大一块疤。”
骆泽野盯着粉色的痕迹,衬在白细的背上格外惹眼。
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了上去。
心的形状呢,不管怎样,这是他们在一起时候,留下的印记。
他勾唇笑起来,小小的疤痕光吻不够,又舔了舔,覆唇轻轻吮啜。
楚叶浑身战栗,这变态!
浴缸外的人踏水进来,更加痴狂地吻,密密匝匝从疤痕延至其他........
……..
死变态!
楚叶咬住下唇,双手抓在浴缸边沿,怕是一个不小心,被淹没在层层荡起的水中。
死变态!
他暗暗叫骂着,眼尾染红泛着泪。
轻微的疼痛唤起曾经惨痛的回忆:
在池澈家,在池澈干净的大床上......
死变态相较之前温柔很多,但刻在皮肉里的记忆,叫楚叶本能的恐惧。
他恐惧骆泽野,这人像鬼魅像毒蛇,钻进五脏六腑,把他啃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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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是新装潢的,第一次使用,就被全部淋透一遍。
地上铺着柔软吸水的毛绒垫子,全都被浸湿,楚叶软趴趴地瘫在上面。
骆泽野强压制冲动,一举一动都极尽小心翼翼。
上次把老婆伤得不轻,以后可再不能那么干了!
“老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他双膝跪在地上,轻揉楚叶的黑发。
楚叶依旧没应他,紧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就连呼吸声都尽力压抑。
“老婆~你告诉我,回京北的前一晚,你们没有做。”
楚叶:???! ! !
死变态在说什么啊?!
“你们回京北的前一晚,池澈跟你进了一间卧室。”
“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什么都没做。”
“只要这么说就好!”
骆泽野怯声求他,只求楚叶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千万不要……
千万不要……
楚叶闭了一下眼睛,明白他在问什么。
他们回京北的前一晚,骆泽野闯到池澈家闹。
后来听池澈说了才知道,这变态居然住在他们对面,还用高倍望远镜实时监视着他!
就是骆泽野太变态,有太多令人意外胆寒的手段,他才坚定不让池澈继续淌这趟浑水。
不能再把池澈搅进来。
不能!
“我们,什么都,没做。”
楚叶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