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会叫他“献哥”。
他只当报复老皇帝,养个废物玩玩也挺好,至少长得像,能让他不要太快忘记与怜娘的曾经,不然,他大概会杀更多的人。
燕行静静地看着他,又像是透过他在看疯狂的自己。
“你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拿阿逸来要挟我。”
剑来。
杀意令空气躁动。
谢礼身边蛰伏的数十位大乘期修士尽数显现,其中一位年龄稍长者,已经是渡劫期的大拿,腰间佩戴着紫金令牌。
“晚辈宋氏现任族长宋听,仙尊避世多年,为何要自损仙途沾染凡俗之事?”赫然是那位渡劫期修士。
“仙途?”燕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不需要。”万剑瞬间立于他身后。
宋听擦了擦额头的汗,靠在谢礼耳边密语。
好赖话、利弊还有燕行的战绩都说尽了,谢礼却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我已经等了太久,今日也该做个决断。”
“燕行,你就是这么答应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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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声音先到,燕行的心跳乱了,他身后的灵力剑瞬间消散,神情也不再冰冷,霜雪消融,在场所有人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惊异之余又略微松了紧绷的神经。
谢逸被暗十架着出场,原本回暖的氛围一瞬间降至谷底。
“我知你很强,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我这高手如云的摄政王府如入无人之境,只是,再强的人也有软肋,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杀了我还是我的暗卫先取他性命。”谢礼抚摸着女子沉睡的容颜,似乎即将达成夙愿般露出久违真诚的笑。
“你找死!”整个地下室因为燕行的暴怒而剧烈的抖动着,宋听对于燕行的实力认知又有了一个新的高度,但是他别无选择,迅速命令所有人护着谢礼,自己则提剑迎上。
就在墨雪剑一剑砍断宋听本命剑即将刺入他眉心的时刻,谢逸出声,“是我自愿来的。”
剑身停滞,剑气将宋听掀翻,宋听猛地吐了口血捂着心口,感受着心脏的跃动,强撑着站起身,对着谢逸颔首,“多谢您。”
“阿逸,我不是有意骗你,我也不愿看你受伤。”
“燕行。”
“嗯。”萎靡沙哑的嗓音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怜惜。
“保护不是欺骗的理由,我也不是你的借口,这是我今日来此希望你明白的。”
这是怜娘的孩子,亭亭如匪玉,灼灼如金乌。
“你长大了。”谢礼看向他的目光欣慰有之、厌恶有之、忧伤有之······万般复杂的情绪渲染着谢逸,让他不知为何心头酸涩。
是这具身体的记忆。
“生死自有定数,世上能够起死回生之术莫不都是邪术禁法,代价无穷,千续引,就算成功为她引魂,凡夫肉体也承受不了禁术反噬,至多三日,心衰而亡,你若愿意,我可为你完成未完之阵。”
“不可!”
燕行神情骤然阴戾,凶煞之气磅礴迭起,再也没了方才的柔弱,谢逸讥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眼眶微红,嘶哑着嗓子轻声问,“所以你不仅骗我,还跟我演戏演了这么久。”
就算没有妖性作祟,他依旧暴戾弑杀。
“不是的。”燕行想要靠近他,谢逸下意识的后退,暗十还未反应过来,冰冷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划出一道夺目的血痕。
“阿逸,冷静点。”
“改特码的给我冷静冷静的是你!”
谢礼示意暗十放了他,暗十犹豫再三还是听命。
谢逸猛地咬破手指,鲜血如注滴落在地面,半成的阵法图瞬间亮起,血光涌动,手中迅速刻画着阵法,等到燕行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控制住的时候阵法已即将大成,他的血不断的流入冰棺,燕行的灵力迅速修复着他的伤口。
“我帮你,你不要再生我的气。”看他原本红润的脸上血色全无,扶着他,咬牙拿剑划破自己的掌心完成这最后一部分阵法。
谢逸伸手抚摸着他流血的掌心,心中的郁气十分散了七分,还有三分他也不愿多计较,有气无力的捶在他的心口,“你这样聪明,为何非要骗我耍着我团团转?”
“从未想过耍你,只想你怜惜我。”燕行低头看着怀中人,暗绿色的眸光如同莹莹湖泊透亮真切,谢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