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燕行现在像个恶霸,话本里妥妥的反面人物。
“我没杀紫衣,有她在手上红牡丹才会听话。”
“她们本不至于此,可惜世上多歧路,谁都不是木头人。”
“一一,这里有只蜗蜗,蠢不拉几的爬不动。”
“……”也不是没有。
不能骂小孩。
“红牡丹,你告诉我们疫病的解药,我不会再对你二人动手,时间对我们很重要,对你亦是。”
“哈哈哈哈……不过是一个共事之人,我自己的命都不在乎,我又为何要为了她如你们的意?”
燕行的睨了一眼地上的人,空荡的庭院内出现了时空的震荡,紫衣如同沉睡般被锁在空间内,锋利的灵力剑对准了她的右眼。
谢逸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天色瞬间阴沉下来,燕行额间的红色灵纹出现,竖瞳格外的明显。
“燕行,别再动用这股力量!”
男人冷漠的视线射在她身上,“不说,可以,只要你不后悔。”
谢逸的灵力根本无法阻挡燕行的攻击,灵力剑打偏,在紫衣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
“你要杀便杀!”
“阿逸,你心太软了,我来审。”
“一一,我好怕。”
阿宝像是受到某种刺激一样手中的树枝掉落,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出来,怯怯的躲在谢逸身后,干净的眸子染上恐惧。
“阿宝,没事的,燕行只是受到了妖性的影响,别怕他,他也很痛苦。”
大的管不了,小的还要哄,心脏突突的。
“你猜猜下一次我的灵力剑会刺向哪里?”
“疯子,活该所有人都惧你畏你,连你心爱之人也只护着那只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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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牡丹的余光不受控制的瞥向灵力剑,指甲陷入肉里,话里全然无畏。
谢逸真的想要把这疯婆子那张嘴缝起来。
燕行的眼底集聚着风暴,谢逸踮起脚在燕行耳边轻语着什么,男人的竖瞳划过暗流,如同动物般轻嗅他的气息,依赖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逐渐平静下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不说,我就让她永眠,不要试探跟我玩无聊的把戏,我不太想用搜魂,太麻烦。”
红牡丹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他。
跌跌撞撞的去触碰尚在昏迷的紫衣,是温热的肌肤。
从前妩媚风情的脸蛋此刻划过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苍白的脸颊旁鲜血滴答滴答的划过天鹅颈,红牡丹抚摸着她的脸庞,爱意、恶意、回忆过往的一切交织在眼前。
“这样活着,那还不如死了。”
抽出盘发的金簪,在刺进心脏的那一刻被无形之力强行控制住。
“你不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