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还是那么聪明。”燕行轻笑,修长的指节把玩着无名指上的储物戒指,瞬间消失在房内。
“燕大哥你在啊,那一定就是这一间。”兴冲冲的就要去推门,却发现被一股灵力定在原地,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燕行,“谢逸说他缺衣服,叫我给他送来。”说完对着门里大喊,“谢哥,我来了,开个门。”
“他听不见。”燕行拍了拍余乐的肩膀,解除了定身术,余乐一脸疑惑的看向满面春风的某人,“那这衣服他还需要吗?”真奇怪,燕大哥在这里直接叫他拿一下不就得了。
“谢哥好像又催我了。”
谢哥:来了吗?我急,十万火急!
“给我便是,你实话实说回他就是。”
余乐想想也是,他们夫夫的事,他进去好像不太像话。
地主家的傻儿子:方才出门遇到燕大哥,他说给你拿进去,你不是有个随时听使唤的吗,我今日已经送来了,记得给我加提成。
余乐打了个哈欠,步伐游离的往回走。
谢哥:……
谢哥:你给我滚回来!降薪!你气死我了!
由于余乐过分放心大好人燕行,晃晃悠悠的游荡回去,眼皮打颤,也没看消息倒头就睡了。
“阿逸,你的衣服我替你拿来了,方才问你怎么不说,泡澡太久对身体不好。”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一脸无辜且贴心居家好妻子的样子给谢逸整不会了。
谢逸默默往浴桶里缩了缩,有些警惕的看着他,“我穿好自会出来,你将衣服放在这里就可以出去了。”
用了就扔的小狐狸……
“嗯……”燕行的目光直白的透过水面射向缩在浴桶里的他,赤诚而虔诚,谢逸微微愣住,嗯?正常按照画本情节不应该是不能自已才对嘛?难道他魅力下降了?还是二师兄的画本不靠谱?
谢逸试探的伸腿,平静无波的水面瞬间激起浪花,这都没反应?难不成他真的打算移情别恋?
那他岂不是被发小玩弄的傻蛋?
谢逸气的胸膛剧烈起伏,脸蛋在热气的熏陶下本就粉嫩,如今更多了一丝水润与羞怒,对着燕行勾勾手,“你过来。”
“阿逸,真的要我过去吗?”雾气弥漫着燕行的神情也变得有些莫测,谢逸直接笨鸭子划水到了他那一头,纤细有力的小臂靠在浴桶上,歪头仰视着高大的男人,“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跟画本子里的反应差了十万八千里,给他整不会了。
“不是喜欢。”
“你!燕行你特么的耍我玩呢!”水花四溅,谢逸直直的站起身眼神恼怒交加的盯着面前神色不动的男人。
“不准看!”发觉男人的视线下滑,谢逸猛地深蹲抱着自己,气的眼眶都红了,他从来都不会骗他,所以就是不喜欢他了,耍他,还非礼他,他再也不要理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脏有些难受,酸酸的有些胀痛,谢逸不由得捂着心脏,低头不想再说话。
“笨蛋,我一直想说与你听的是我爱你,喜欢太浅薄,我这颗心都是你的。”
燕行蹲下来,吻着他的额头,而后强势的将人捞起来,拿着一旁的干净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别着凉了。”
“你烦死了,吊着我,害我难受!”谢逸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小声嘀咕道,心里甜滋滋叫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神清气爽,郁气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那你怎么跟个和尚一样?”谢·不怕死·直男·逸勇闯鬼门关。
再抬头看燕行的神色,不太妙……
“唔……你松手!”谢逸疼得龇牙咧嘴,还有恼的羞愤欲死。
“阿逸,我说过叫你别在惹我了,可你偏不听,如今,我想证明给你看,我,不是和尚。”
“等……唔……”吾命休矣!
小主,
谢逸脑袋晕晕的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放倒在床上,“你冷静点,咱们现在都需要冷静一下,嗯~~~”谢逸看着榻上的狼藉,脑袋一瞬间白了。
“你……唔……”他就不该废话!
蛇尾不知何时顺着谢逸的脚踝向上,谢逸想起那个晚上看到的荒唐,瞳孔巨缩,凭着最后的力气反抗,“我不行,我会死的!”
“阿逸,别说这样不吉利的字,我不会伤你。”男人的神色阴沉了一瞬,强行抑制妖化的冲动,竖瞳回归正常,谢逸松了口气,而后那口气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将他活活噎出心脏病。
“你……呃……”
大掌将人作乱的双手死死按在深蓝的锦被上,滔天的痴狂涌出眼底要将这间房里的一切灼烧殆尽。
“夫君……”
谢逸疼得额头挥汗如雨,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在枕头上,眼角的泪横流而下一颗一颗汇成一条泪线,骨节分明的手抓着床单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你……畜牲!”这是谢逸第一次辱骂燕行,还是用用这样糟污的贬低人的词汇。
“我也难受,夫君怜我……”身上的人浓重的占有欲在谢逸看不见的角度像是要将他彻彻底底的吞吃入腹,只是言语间全然是柔弱委屈,好似被欺负的是他一般。
好疼……二师兄也没说会这么疼……他现在想亖……
后半夜,谢逸的嗓子哑的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燕行抱着昏昏欲睡的人来到桌前喂了他温茶,“疼……呜呜……”又一颗泪珠滚落。
“夫君想不想在上面?”
离死不远了的谢逸身坚志残,强撑着睁开了眼皮,眼神渴望的盯着燕行。
“我知夫君的意思。”
说着,真的让谢逸在上面。
“不要!”谢逸发软的身子坠落入深渊,被无数双手扯下神坛,永远的堕落……永远……直至彻底沉沦。
“阿逸真的是甜的……”燕行搂着人,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