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唱妇随,阿逸如何我便如何,旁人与我有何相干?”语气虽然恭敬依旧,只是言语间的叛逆气的楚之宁额角突突的。
“你与他并未结发,此言有损无恙的清誉。”顾洲发声,燕行本就冷淡的眼底寒意更深,嘴角却还挂着幸福的笑意,眼尾也微微上扬,“天地为证,同心结印,多少拜了天地的道侣都做不到将后背完完全全交给对方,而我与他可以;再者,肌肤相亲,同赴白头,我与他有的是时间,我愿意等他给我盛大的婚礼,又何须在乎外人的眼光。哦不对,我在乎,若是有人企图夺去他的目光,我舍不得伤他,旁人便是将他削骨抽筋也难消我心头郁气。”
顾迟被燕行此刻痴狂的笑意吓到了,抽了抽自己哥哥的袖子,强颜欢笑,“我哥哥他不过是好意多说了一句,我们两宗有姻亲关系,弟子间多来往是常事,你与谢无恙感情这样好还用的着担心?”
“我所言并无逾越,应尽之言,你若多想我也没办法。”顾洲沉声道,目光毫不闪躲的与他对视。
燕行嘴角微挑,挂上谦谦君子的面具,“我自然知道,朋友间点到即止,应该的,顾道友把心放进肚子里,我是他的爱人,一切以他为重,我都是知道的。”
“他真是把指桑骂槐的正房夫人演绎到了极致。”楚之宁扭头在蓝简耳边轻叹道。
“平生仅见。”蓝简回。
“为今之计,我们先将受伤的弟子安置好,然后去城外安抚流民情绪为先,协助俞城之事符辰他们挡得住,看来得先放一放了。”
“诸位随意,我今日伤的厉害,需要好生歇歇。”话是这么说,面前人身姿挺拔,气息平和,玄衣渐上大片的血迹也丝毫不在意。
“我与他少年相识相伴数年,你如何能比?”讽刺的睨了他一眼,侧身从顾洲身侧走过,不一会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哥……咱们去帮弟子们救治伤员。”顾迟想要将他拉走,不过没拉动,鼓了鼓腮帮子有些泄气的走开了。
真烦,以后都不能经常找谢逸玩了。
“余乐,他们是不是关系不好。”符灵儿在用木灵力替宗门弟子疗伤,余乐扶着伤员顺便用土灵力将地面上的坑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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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妹妹,以后你在那位面前少提望舒门的人,师兄与你说句体己话,你也少去粘谢逸,多夸夸好听的词,大家一定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