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在一旁看着,握紧拳头,也不知道说啥好,要是被人欺负,他还可以找人家干一架,这自己绊倒了……真是又气又心疼。
他没有一直盯着自己的妹子看,转头看着周边郁郁葱葱的田野和山林,狠狠薅了两把头发,无力的垂下自己的手,心中滋味莫名。
他在一旁坐立不安,抓耳挠腮,时不时还叹气,
周老爹坐在他边上,看着大儿子如坐针毡的样子,心情也很是烦躁,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土烟,装上,叭嗒叭嗒抽了起来。
周从文在前面赶着车,觉察出这沉重的气氛,一时语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叔叔一家好,只希望城里的大夫能给堂妹治好。
村子里,因为周银去找周郎中的时候,大喊大叫的,周围好些人家都听见了,当时就有人出来看热闹了,还有听到隐隐听到周银说的半截话,什么周香草晕倒了,
再加上前头村子里的那些传言,这会儿看到周郎中从周老财家回来了,心里好奇得不得了,脑袋和眼珠子都跟着周郎中转,
有几个胆大得妇人,没啥顾忌,张嘴就问:
“周大夫啊,早上我听小银来找你了,我听着说是啥来着?哦~香草丫头昏倒了,咋了,是香草得了啥病吗?”
周郎中见是村子里有名的大嘴巴,现在说话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眼中透露出不耐烦,
“没啥,就是香草那丫头马虎,起夜的时候摔折了腿,叫我过去看看。”
那人一听他这解释,心里不大相信,不依不饶的问道:
“起夜咋会摔折腿呀,又不是小孩子了,周大夫,你别是扯谎话骗我们的吗,她是不是……”说着,脸上怪模怪样的,还特意用手摸了摸肚子。
围着的众人一看她这动作,再加上前头的传言,眼中意味不明,还有几个居心不良的妇人,暗搓搓的对视一眼后,掩口而笑,
周围一个围观的大婶,为人正直,心直口快,一看这周厚财的媳妇,这么明显的暗示周香草怀了,周围的人还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她就瞧不惯,仗义直言道:
“厚财媳妇,你说啥呢,不清不楚的就在这里张口乱说扯瞎话,净荼害人家姑娘名声,人家也没招你惹你,都是拐着弯的亲戚,一点儿做长辈的样子都没有,”
说完还凶叉叉的扫视了周围一眼,几个居心叵测的妇人微垂下头,不敢和她对视,也有个别人跟着点头附和。
周厚财的媳妇被这么一顿劈头盖脸的说,面上也有些恼意,不过想着对方的汉子算是自己男人的堂叔,自己在这老妇面前算是小辈,也不敢轻易回嘴得罪她,只暗暗翻了个白眼。
大婶看着她还是不服气的样子,继续开口:“里正还在村子里看着呢,你们要是想继续在这造谣生事,就等着被收拾吧,有些人就是黑心肠,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是要赶着下地去了,没时间在这儿瞎白话,不然就搬把椅子在这儿看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