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答应尧儿,臣妾陪您安度晚年,可好?”
“休、休想。”
梁棣咬紧了牙,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梁泊尧倒是笑了,“没有什么是我不敢想的。”
“您宠爱九弟,万人皆知。可就因为他不是皇长子,所以您一直悉心栽培他,把他惯得嚣张跋扈,无人能敌。”
“您明明知道他的母妃故意坑害我摔下山崖,险些死了,却也根本不肯罚他和他的母妃,就当做无事发生,让孤被众人指着脊梁骨歧视唾骂,说孤是个跛脚,根本不配继位,这都是您故意纵容的,不是吗?”
“包括温陌寒。他不肯姓这个梁,你以为是为什么?就是瞧不起这个姓,瞧不起你这个父亲!”
“明知道他是你的骨肉,却还把他当成杀人工具一样利用。就因为他想护着我,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帮您杀了所有质疑您的皇叔和重臣。”
“他为了您要废掉孤的太子之位,险些被打死,这些您都忘了吗?!”
梁泊尧掐着梁棣的脸,心中积压的愤懑顿时爆发出来,“其实我本可以直接下毒,把您直接毒死,可我却不能这么做。”
“并不是因为您是我的父皇,而是我想让你看着我将大梁治理得无人可比,让你看着你最疼惜的皇位上,坐着您最嫌弃、最不喜爱的儿子!”
“您也别怪我狠,这一切都是您自找的。”
“若想保命,就写下传位诏书,孤留您一条老命。”
“否则您便直接去陪太后那个老妖妇一起入土,这个皇位,我可是坐得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