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确是想与杜主将交好,所以才对杜姑娘格外热忱,希望她能记得儿臣的几分好。”
“但儿臣绝对没有要娶她的意思啊!”
“也不知道是谁,居然散播这样恶意的谣言,儿臣求父皇做主,儿臣真的冤枉啊!”
梁泊虓忍住眼泪,却也因一时委屈没忍住。
梁棣实在不想看到他这幅惨状,而且也的确心中怀疑,“你也不用觉得委屈,若是无心求娶,你何必让德妃去找毫无往来的曹贵人吃茶?”
“这顿打你挨得不冤,还有脸让朕给你做主?!”
梁泊虓浑身一震,没想到父皇居然连他找过德妃都知道?
支支吾吾,梁泊虓一时解释不清楚。
他瞬间看向了梁泊尧,“儿臣承认,的确是动过那份心思,可后来,发现皇兄也一样有这份心,所以便不再动歪心邪念了啊。”
“太子妃重病不能见人,府上侧妃又因病过世,如今只有一个才人掌管东宫内务,真正应该纳侧妃的是皇兄,不该是儿臣,儿臣心中是懂的。”
梁泊尧浑身一惊,怎么事情转到了他身上?
“孤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你何必诬陷?”
“皇兄还是不要狡辩了,都是男人,谁能不知谁的心思?”梁泊虓也不管猜测的对不对,顺嘴就开始胡诌。
反正他已经被陛下指责,就不吝再拖一个人下水。
何况无论太子冤不冤,梁泊虓都不想此时放过他,“只要皇兄能够如愿,臣弟也愿意挨这份打。反正这杜悦芷和陆锦方的亲事也已经作废,就请父皇赐婚杜悦芷于皇兄,儿臣替皇兄向父皇请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