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不去了,否则不合适。”陆靖远很懂得他的出现有些多余,也免得有人借机拿他们父子女三人说事。
“我倒是很好奇,若杜悦芷真的成了您的儿媳妇,您这位公公会不会很快就被气死过去?”
陆清婉这话说得有些幸灾乐祸过度。
陆靖远气得白了她好几眼,可仔细想一想,若真是如陆清婉所说那般蛮横无理,他这个公公似乎也有些倒霉?
“和陛下都能成了亲家,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陆靖远挺了挺腰板,也不希望被自己的女儿看低,“大不了不住一个府邸,我还怕他气我不成。”
陆清婉哈哈哈哈笑得很是开心,“您这么想就一切顺遂了。”
陆靖远捋了捋胡子,也觉得这是个哭笑不得的事,“亦或许,这臭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娶了个让他麻烦的媳妇儿回家。”
父女二人又背后说了半晌陆锦方的坏话,陆靖远的情绪没那么紧张之后,陆清婉便让秋兰送他回家。
温陌寒与陆锦方聊了个通宵。
也不知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陆锦方第二天非但没有困倦成狗,反而干劲十足。
陆清婉看着丫鬟们伺候方哥儿更衣,倒是好奇地问,“你是给他灌了什么鸡汤?让他这么信心百倍?”
温陌寒腹黑的面孔也没什么表情,“你觉得国子监的人,哪一点比不过方哥儿?”
“比不过他毒舌。”陆清婉只想到了这一点。
“嘿,我可听着呢,别背后说我坏话。”陆锦方耳朵有些长,直接就在屋内喊。
陆清婉一个大白眼,“我们这是明目张胆的说,不算背后。”
“哼!”陆锦方也没什么底气反驳,因为这二人的确连压低声音的行为都没有。
温陌寒见陆清婉仍旧满脸好奇,“国子监的人不接地气,不懂民生疾苦,不懂为什么杜悦芷会为了麾下的士兵抢粮,也不懂方哥儿为什么宁死也要护在粮食面前。”
“这便是那个‘生’字的含义。”
温陌寒的眼神凌厉了些,“方哥儿不需要与任何人辩个你死我活,他只需要用实例,把这个字给所有人解释清楚。”
“他就是最大的赢家,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