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一事不明,还希望诸位娘娘能为臣妾解惑。”
陆清婉这话是看着纯嫔说,纯嫔也不得不接话,“乡君有什么就直说,皇后娘娘还能不为你做主?”
陆清婉轻笑,“臣妾只想问问,是不是以后但凡家中发生点儿什么事,都要进宫向娘娘们禀告?连责罚个下人,都要写个折子递上来,否则就大错特错了?”
皇后脸色不太好看,却故作低头,不想接这个话。
贤妃却很不乐意,“这也是事情特殊,是明空小师父告到宫里来,本宫才多嘴问一问。你以为宫里没事闲得很?都有心思去管你的家事吗?”
“既然娘娘说是家事,那臣妾就懂了。臣妾不想说那婆子犯了什么错,也不给娘娘们添堵了。”
陆清婉拒绝得直截了当,摆明了死磕到底。
德妃唉声一叹,“这华严乡君果然不一样,进了将军府之后,陛下罚的抄经也不抄了,反省也没了,倒是整日忙碌开铺子赚银子,连脾气都比之前大了。”
事情扯到开铺子,陆清婉也早就已经料到了。
“难道有明文禁止官家夫人不许开铺子吗?如若没有,我为什么不能开?”
贤妃今天是彻底被陆清婉给气到了,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含蓄,直接斥责起来,“士农工商,商人轻贱!”
陆清婉就等着有人把这句话说出来。
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是贤妃。
“再轻贱,也比养不起将军府的人要强,何况贤妃娘娘的母族在京郊外有上万亩良田,凤都城内最奢华的酒庄是您的小侄子在经营?”
“也许他在您的眼里也很轻贱,就不知您每年拿了他送入宫中的孝敬,觉不觉得那银两也贱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