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做梦,说陆清婉捉了她姑父和小表哥的奸,还派人去把那女人打了。
本与陈姨娘当个乐子说说,谁知陈姨娘说昨晚大姑娘陪老爷去了侍郎府的满月宴,而且老爷口中醉话连篇,骂的都是他姐夫无耻之类的腌臜脏词。
陆靖远的笑容就僵住了。
仔细回想,他脑中似有印象,女儿在马车上说过这个事?
心中很想确定事情真假,他就迅速冲来找陆清婉问问,可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爹爹酒醒了?”陆清婉睡眼朦胧。
陆靖远点了点头,“那个……昨晚你是不是和我说什么了?”
陆清婉哀叹一声,就知道不应该和醉酒的人谈正事。
“那个女人是柳桥河宋屠夫的女人,已经跳井寻了短见,父亲既然还记得,不妨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谁指使的。”
“!!!”
陆靖远的心跳乱了拍,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儿憋过去。
“你、你这个孩子、你好歹还是个姑娘家,你怎么能……”他手颤抖的已经不知往哪儿放,巴不得自己一直醉酒没醒来。
“我怎么了?我还不是为了陆家?若您能盯着点姑母姑父的动向,也不会闹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来。按说姑母和离才是最妥当,可她能答应吗?我还不是硬着头皮出下策。”
陆清婉起身就倒回床上睡,“以后姑母家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再管我就是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