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需要想这么多,只要知道,咱们打的每一场仗,都是有意义的,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的人民,是为了自己的亲人。”
周景煜面上浮起一笑容“蔺大叔,难得听你说这么多话。”
“你小子。”
“我自是知道的,我从小就被父亲督促念书,为了出人头地,我和父亲一同赚取束修,一同读书。终是没有辜负,在年前考取了童生。”
“可是,世事无常,突遭变故。父亲被迫卷进科考舞弊一案,还将父亲的挚友陆叔叔,也牵连至此,和他的夫人、女儿”玲珑。
“蔺大叔,你说,我要怎么办?”周景煜这样问道。
看着他的眼睛,蔺被这个少年的眼神刺到了,他不能敷衍这个少年。
“你如今已经充军,就是军中一员,你读过书,不如好好修习军法,或有朝一日,能成为军师也说不定。或者从现在开始,好好习武,上阵杀敌,也能获得军功,也许,你能做上将军的位置也说不定。”
蔺曹的这句话,就像周景煜对小白的话一样,让他的眼中迸发希冀。
“谢谢你,蔺大叔”周景煜由衷的感谢,也越发的希望时间快些过去。
“客气什么”蔺曹的腿再次动了起来,推着小白向后山走去。
“行了,就把小白放在这了”蔺曹又和周景煜把小白搬下推车。“这里有个木屋,是士兵巡逻时歇脚的屋子,你就住在这里好好陪着它。”
“等安顿好小白,我就去找随军大夫,和他一同来医治小白。”
蔺曹点点头,帮着周景煜整理下屋子,便让周景煜自己去找随军大夫。
“宋大夫,请问宋大夫在吗?”周景煜站在营帐外踱步。
“谁呀,不知道不要扰人清梦吗?”听见是一个少年声音,宋长秋不放在眼里,口气自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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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夫是我”周景煜探头进去。
待看清出来人,宋长秋又是一脸的不高兴:“怎么是你,你不是在说那匹马,你能救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宋大夫,此事还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开什么玩笑。”
周景煜拱手行礼“上午的事,并不是我要驳宋大夫的面子,我确实是不忍心看副尉处死那匹马。
“行了,我也不是怪你,我也不忍心看到那匹马死在我面前,但以我的判断确实是马瘟。”
周景煜自知无法和宋长秋细说,只能带着宋长秋去后山。
“我说你这小子……”宋长秋被拉扯到了后山。
“你仔细看看,虽是和马瘟有些相似,还是有些不同的。我和父亲小时候在乡下,也给村里的牛羊看过病,我们就从医治牲畜的书中,一点点为它们医治。”
周景煜一边把小白的病灶,一边展示给宋长秋看,“你看小白的嘴,它的上颚红肿不堪,这就是为什么它不能饮食的原因。”
周景煜将医书中的许多内容背给宋长秋,又给他看了小白各个部位,终于,宋长秋接受了自己误诊的事实。
“是我误诊了,对不起,我会和你一起救治小白。等到它好了,我在向副尉请罪。”
“宋大夫你也不想这样的,等小白好了,我和你一起去。”周景煜不会直接原谅宋长秋,他不是小白,不能谅他人之解。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