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没事吧”季副尉拉起周景煜问道。
“属下没事,请季副尉不必在意”周景煜这话说的真诚。
“没事就行”季副尉转身对着几个手下骂道:“你们几个,不好好训练,跑来找人家的茬,没人能管得了你们了是不是。”
像是不解气,季副尉又狠命的踹了其他几人。
“没有,咱们兄弟不也是怕您没面子吗不是”士兵摩挲着手指,像个小女人似的。
“别腻腻歪歪的,给人家道歉。”这话属实是惊到周景煜了,没想季副尉是一个能够放下面子的人。
“这小子……”手下不情愿的说,被季副尉一眼瞪了回去,立马认怂“对不起。”
“没事,这事儿不怪这位大哥”周景煜连连摆手。
“你们几个,我是和这个小子打赌了,要是他救不回,那就领军棍,你们捣什么乱,边拉玩儿去。”
“这、这,我们也没打探清楚,我们错了。小子,我们欠了你一次,有事可以找我们”季副尉一副这还差不多的样子。
“那就谢谢季副尉和这几位大哥了,我叫周景煜,不知几位大哥叫什么”周景煜拱手说道。
“看你是新来的,应该是没听过咱们副尉的名字,咱们副尉叫季翊山,我叫李轩,后面三个,卢成、方炜和章晨。”你一个个的说着,后面的人和他一个个示意。
“咱们这叫不打不相识,行了,以后跟我们混。”
“混,还不去训练”李轩眼瞅着季翊山又要打他,连忙躲了过去,“我们这就去,周小子,记着啊。”
“行了,这事儿是我没管好手下,你就别在意了。”
“季副尉客气了。”
季翊山皱眉“你这小子,说话怎么文绉绉的。”
“属下本是读书人,说话可能有些……,季副尉若是听不惯,属下即刻改正。”
“那倒是不用了,对了,你真的能救那匹马?”
“回季副尉的话,我在看小白时,发现其实不是只有一种病,而是两种。”
“两种,难怪大夫没看出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季副尉也是没想到,小小的一匹马能同时得两种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马病声,口中上腭臃肿,若有美食集于前,多吻,见食而鸣。所以,马的上腭红肿,看到草食也只是伸鼻子闻闻,悲鸣着并不吃食。”
“这是第一种,让他没办法进食,再加上一月前,许大哥给小白换了食物,小白并不适应,荣养不佳,因此,最近小白的食物,不仅要易于食用,还要滋补。”
周景煜思索了一番说道:“最好把配制好的马药“以药灌鼻中”。这种灌药法和《周礼?豕宰?兽医》中所讲的“凡疗兽病,灌而行之”是一种方法。”
季副尉有些吃惊,没想到这话居然是,从一个十岁小儿口中说出来“看来你读过许多书,见过许多事。”
“季副尉谬赞了,我也只是将书中所见说出来罢了。”
“那就好好医治吧,我等看你的成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他们来和我说,我也不希望骑兵营少任何一匹马。”
“多谢副尉。”
只见季翊山摆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