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将搜到的粉末经过太医院的太医辨认,那粉末乃是一种名为麝珀散的东西,据说此药具有特殊的功效,若是落入别有用心之人手中,恐怕会引发不小的麻烦。”
皇上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不是那镇国将军察觉到了此事。要知道,对于任何一位帝王而言,前朝与后宫相互牵扯、暗中算计他,那可是最为忌讳的事情。
凌风向来是自己最为信赖之人,如今他发现又有侍卫将宫殿团团围住,那必然是掌握了不容置疑的确凿证据。而那些本该被擒获的狂徒却得以逃脱,此人的身份定然不低,倘若是凌风亲自出手,绝无可能有人能够侥幸逃脱。
那李贵人在遭受了严刑拷打之后,又被冰冷刺骨的冷水猛地泼醒,浑身上下犹如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扎一般,痛苦不堪。
就在此时,恰好听到侍卫前来禀报宫中的变故,她顿时愣住了,脑海中思绪万千。她深知,自己已经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那个曾经给予她些许庇护的人,如今自身尚且难保,又怎能再顾及到她呢?
想到这里,她心急如焚,赶忙大声喊道:“皇上,皇上,您一定要明察呀!这一切都是淑妃的阴谋诡计,是她逼着嫔妾这般行事的啊!”说罢,眼中闪烁着惊恐与绝望的光芒,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缓缓流淌而下。
皇上此刻内心如同那翻涌的波涛一般,汹涌澎湃而杂乱无章,简直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才能形容出自己当下这复杂至极的心情。那陪伴在自己身侧多年、深受自己宠爱的女人,竟做出如此背叛之事,与他人私通也就罢了,就连大皇子究竟是谁的都变得模糊不清,实在令人愤恨。
而如今,沈妍可和孩子更是惨遭这群心狠手辣、恶毒无比的人伤害。皇上心中的怒火早已熊熊燃起,他再也不愿再去听这些人口中的那些无用废话,只觉得厌烦透顶。
“来人呐!”皇上怒喝一声,声音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将瑶婕妤废为庶人,即刻打入冷宫。还有那李贵人,罪大恶极,赐死,以儆效尤。至于她们身边那些平日里近身伺候之人,一律拖出去杖毙,绝不留情!”
李贵人听闻此言,顿时如丧考妣,哭天抢地地叫嚷着自己冤枉,声称一切皆是被逼无奈之举。然而,此刻的皇上又怎会轻易相信她的鬼话,眼中只有那满满的决绝与冷酷。
瑶婕妤在听到自己被废为庶人并要打入冷宫的旨意后,起初也是心如死灰,但渐渐地,她却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深知,从自己当初动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然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再也没有了退路。她心中满是不甘,不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这深宫之中度过余生,不甘就这样孤独终老。
所以她想为自己奋力搏一把,为自己争取一次真正活过的机会,也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是啊,世事无常,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她所期盼的一切,终究不过是镜花水月,虚幻缥缈。
沈妍可看戏半天,此刻出来替瑶婕妤说了一句:“皇上,这件事都是淑妃所为,不干瑶姐姐的事吧,还是从长计议......”
“朕有分寸,你就是太傻,才被这种毒妇蒙骗。”皇上摆摆手打断了沈妍可的话,然后怒斥安康:“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动手。”
说罢,他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又缓缓说道:“明日务必将所有事宜都打点好,后日便即刻启程回京。”
太后静静地看着皇上,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奈与心疼,她轻声道:“皇帝,哀家近来身子着实有些不适,就由皇后和明良媛在旁悉心照料吧,其余之人,你便一并带回京城去吧。”
皇上听闻此言,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他连忙走到太后身边,握住太后的手,眼眶微红地说道:“母后,儿臣实在是不孝,竟让您跟着忧心忡忡,担惊受怕。本该好好陪伴在您身旁,尽孝膝下,却不想如今惹出这般诸多事端。”太
后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背,安慰道:“你我乃母子,无需说这些见外的话,只要记住一件事,务必将晗贵妃好生照顾着,她如今怀有身孕,行动不便,着实不易,万不可再有闪失。”皇上郑重地点点头。
行宫的这场盛大的大戏终于缓缓落下了那沉重的帷幕,将一段纷繁复杂的故事暂时封存。而此刻,京城的那出戏,却如同即将奏响的激昂乐章,正要拉开它新的序幕。
皇上微微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扶着太后,一步一步地离开了沈妍可的寝殿。身后,那些平日里跟随左右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地跟随着散去,只留下一片空旷的场地,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境般的喧嚣。
此次前来行宫的一共有六个人,然而此刻回去,却只剩下了三个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原本看似平静的后宫。
丽贵妃看着所有人都渐渐离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慢悠悠地走到沈妍可的面前,轻轻地坐下。那姿态,犹如一只高傲的孔雀,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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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的倒是不错,如若不是我事先知晓内情,还真就被你给轻易骗过了。”丽贵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她在嘲笑沈妍可的演技。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似乎在说:“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吗?”
然而,沈妍可不慌不忙,她静静地看着丽贵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我可是真的被人下了毒啊。”她的语气坚定而又无辜,让人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丽贵妃震惊地回过头,看着她那张看似柔弱的面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这深宫之中,女人之间的争斗最为激烈,她们最擅长的就是伪装自己,隐藏真实的情感和意图。所以,对于沈妍可所说的话,她也不在意,毕竟没有谁会全心全意的信任对方。
“哼,宫中的女人最会装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丽贵妃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于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多谢你送来的消息,让我能够一举拔除了淑妃那个祸害。不然,光凭那小小的麝珀散,恐怕还没有这么容易就能得手呢。”
听到这里,沈妍可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她疑惑地看着丽贵妃,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你在说什么?什么消息?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