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清楚,知音早就已经回到了这里,并且听到了她们刚刚所讲的那些过往。当她看到知音那哭得红肿的双眼时,便已然心知肚明了。
沈妍可紧紧握住手中的鞭子,一步一步地朝着江氏逼近过去。此刻的江氏满脸都是惊恐之色,本能地想要往后退缩,但由于手筋和脚筋都已被挑断,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能如同一只丑陋的虫子般艰难地蠕动着身体。
只见沈妍可手臂一挥,狠狠地一鞭子抽打在了江氏的身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她的衣物瞬间碎裂开来,身上的皮肉更是被鞭子无情地带起。
沈妍可手中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江氏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而江氏的身体则在这无情的抽打之下,变得血肉模糊。她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
然而,沈妍可并没有就此罢休。她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示意知音将一盆辣椒水泼在了江氏身上。那刺骨的疼痛让江氏忍不住惨叫起来,声音凄厉无比。
知音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皱起眉头,担心道:"娘娘,要不还是奴婢来吧,您腹中还有孩子呢,得避讳些啊。"她深知孕妇不宜接触血腥之事,害怕对沈妍可腹中的胎儿不利。
沈妍可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到里面正在孕育着新生命的跳动。她明白知音的好意,但心中的仇恨却让她无法停下手中的鞭子。"若连这点东西都承受不住,那他也不配做本宫的孩子!把鞭子给我!"她坚定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知音无奈地将鞭子递给沈妍可,只见她接过鞭子后,紧紧地握在手中。她娇嫩的掌心早已被鞭子磨破,鲜血渗出,但她却浑然不觉。每一次挥动鞭子,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多年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都发泄出来。
沈妍可想起自己小时候,因为母亲早逝,她过着孤独无助的生活。父亲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受尽冷落和欺凌。如今,终于有机会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而她的外祖一家,自从母亲离世后便隐居山野,不再过问世事。即使她入宫,他们也未曾前来探望或询问半句。这种冷漠让她感到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直到江氏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沈妍可终于停下了手。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女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
"江氏,你应该还听得见我说的话。今天你所遭受的这一切痛苦和折磨,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的儿子承受比这更惨痛十倍甚至百倍的惩罚!哈哈哈哈……" 沈妍可笑得疯狂而凄厉,仿佛要把所有积压已久的愤怒和仇恨都发泄出来。
笑声戛然而止,沈妍可突然伸手从头上取下一支尖锐的簪子,毫不犹豫地朝着江氏的胸口刺去。锋利的簪尖轻易地刺穿了江氏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沈妍可的眼神冷漠而决绝,没有丝毫怜悯之情。
"这一下,算是你偿还给我母亲的债。" 沈妍可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用力将簪子拔出,随手扔在了地上。
江氏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声,随后便彻底断了气。她的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鲜血流淌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沈妍可缓缓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知音默默地走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簪子,轻轻一捏,那支簪子竟然化作了一团齑粉,随风飘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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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后,沈妍可迎着刺骨的寒风,深深吸了口气。寒冷的空气刺激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但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解脱。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自由。
过了一会儿,沈妍可睁开眼睛,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吐出去。她转头看向紧跟在身后的知音,眼中闪烁着一丝感激和信任。
“知音,我知道你听见了我说的话。”
知音在暗卫营多年,自然清楚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只有死人才能够守住秘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上前跪在沈妍可的脚边。
“奴婢明白娘娘的担心,奴婢愿意以死来守护娘娘的秘密,只求娘娘日后能够好好照顾自己,知音别无所求。”说完,她便准备自尽。
然而,沈妍可却迅速出手拦住了她。“你来我身边已有不少时日,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作耳目。这段时间以来,你为我做了许多事情,我都一一记在了心里。知音,我并没有想要你为了这个而了断,只是我也希望看到的都是你对我的怜悯。如今,我身边除了你们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知音听后,感动得泪流满面。“娘娘请放心,知音绝对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哪怕您要取走我的性命,知音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沈妍可轻轻地将知音扶了起来。“谢谢你,幸好还有你们陪伴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