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终于安静了下来,敏敏已经没了,她不能再如此任性地毁掉儿子的后半生,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着什么。突然,她猛地抬头看向沈妍可,眼中满是恨意和警告:“我警告你,不准动逾儿,否则就算拼了我这条命,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知音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之情。她快步走上前去,毫不犹豫地给了江氏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以至于江氏的口鼻瞬间喷出鲜血。沈妍可看到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表示赞许。
她冷笑着对江氏说道:“江氏,你的儿子这些年来强抢民女、作恶多端,犯下了无数罪孽。如果不是因为有你一直在背后为他兜底,恐怕他早已死去千百回了。如今,不需要我动手害他,光是他所做的恶事,就足以让他自食恶果。”
江氏被沈妍可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内心充满了绝望。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求生是人的本能,每个人都渴望活下去,即使面临死亡的威胁,也会想尽办法求活。然而,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沈妍可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却句句在理。江氏可以不顾及自己的生死,但不能不为逾儿着想。没有了承恩伯府这个后盾,逾儿将无法生存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江氏这些年为了沈逾,大肆敛财,如今东窗事发,龙颜震怒,她若是还不乖乖赴死,而是闹得人尽皆知,帝王一定会彻查此事。
自古以来,朝堂之上总是充满了各种蛀虫,无论哪个官员都难以经得起暗卫营如此严密而彻底的调查。到那时,不仅她自身难保,甚至连沈国良和沈逾也将无法幸免。如果没有沈逾的存在,或许她甘愿用自己的生命来拉几个垫背的。
然而现实却并非如此简单。经过反复思考,直到沈妍可不耐烦地催促时,她才缓缓开口说道:“既然你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那我便如你所愿便是,但请你放过逾儿。”
听到这句话,沈妍可不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你倒是想得很美啊!当年在家里的时候,你和沈逾不知多少次对我百般折磨,更可恶的是,你竟然还害死了我的母亲。如今你觉得这样轻易就能死去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再者说,如果仅仅只是你一人丧命,那么父亲依然会受到皇家的猜忌与怀疑。说不定哪天他犯下一个小小的过错,皇上就会重新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届时必然是雷霆震怒,后果不堪设想。反正横竖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你为这个家做出一些贡献,为你的儿子消除所有后顾之忧吧。”
“够了!我没有害死你的母亲!”江氏声嘶力竭地吼道。
“是你的母亲霸占了原本属于我的正室之位,让我不得已做妾!”她眼中闪烁着愤恨的光芒,似乎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无比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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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不恨?”她继续咆哮着,声音充满了无尽的怨念与不甘。
“至于你这个小杂种,占了嫡女的身份,让敏敏成为庶女。连出去参加宴会都被人瞧不起!”她的语气愈发激动,仿佛将所有的不满都归咎于眼前之人。
“她哪点比不上你,要你占了那个身份!”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深深的嫉妒和怨恨。
“所以柳如眉死是罪有应得,她就该死!”最后一句话如同诅咒般从她口中吐出,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沈妍可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和诋毁,她亲自走上前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毫不留情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江氏几个耳光。每一个耳光都清脆响亮,打得江氏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像是一颗熟透的番茄。
“你做妾,你有什么资格当沈家的主母?”沈妍可怒目圆睁,声音冰冷而严厉。
“我母亲待你宽和,从不曾让你有一丁点委屈。可你却趁着她有孕之际,爬了床!”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刺江氏的心窝。
“既然当初那么下贱,今日又何必要脸面?”沈妍可的眼神中透露出鄙夷和不屑。
“我还就告诉你,我不会让你这么轻轻松松就死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掌握着生杀大权。
“没受够罪,你就给我挺着。什么时候你还尽了,什么时候再死。”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让江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江氏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沈妍可那威严的身影屹立不倒。她用行动向江氏表明,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到她头上,更不许诋毁她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