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妍可是故意与丽贵妃争宠,她如今身旁无人可用,而那沈国良却不知死活,一次又一次地送信,让她生下孩子交由皇后抚养,以待来日荣登大位,如此他便可苦尽甘来。
沈妍早已不胜其烦,然而宫中能与闫家一较高下的唯有淑妃和丽贵妃的娘家。虽说闫闻鑫遭贬官,但其这些年广收门生,再加上闫琛官复原职,沈妍若想将他们一举击溃,实非易事。
但倘若丽贵妃能令镇国将军出手,那便犹如快刀斩乱麻,定能不费吹灰之力地送沈国良去地下向母亲赔罪。她入宫已多时,也是时候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了。
沈妍可做事向来喜欢万全的准备,她可不放心丽贵妃。万一丽贵妃不下手,那自己岂不是白白准备了一场?想到这里,她叫来小全子,吩咐道:“你呢,去外面最好的绣阁,找个靠得住的人,问问他们我手里的这块料子是什么?价值几何?”小全子连忙点头答应,然后迅速离开去办理此事。
一旁的知音却有些不解地问道:“娘娘,那块布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奴婢看着倒不像是宫中常用的料子,毕竟奴婢跟随皇上多年,也从未见过这种料子。而且,它波动起来就像水一样。很是漂亮。”
沈妍可笑了笑,并未回答。这个料子是她这几日陪在太后身边,见太后时常将这料子做成的衣衫拿出来仔细看,看完再亲自放回去,连赵嬷嬷都不让碰,她就知道这件衣服的料子珍贵,恐怕不常见。所以她趁着要跟赵嬷嬷学做香囊之时,发现了这块布料,她顺了出来,想看看是什么,兴许能借助这个给他的好父亲,添点“福气”。
晚膳时分,小全子才带着料子赶回来,他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奔波而来。他顾不得擦汗,急忙和沈妍可禀报:“娘娘,这可不是一般的料子,它是一种特殊的绸缎,名为‘水纹锦’。这种料子极其珍贵,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拥有。一匹之数不下千金,这绸缎是用天蚕丝做的,上面的花纹是由百位绣娘亲手织就,制作这一匹需要多半年的时间。由于天蚕不好养,这几年出产更少。”
沈妍可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水纹锦”,怪不得太后如此珍视。她原本只是想借此给父亲一个教训,没想到却误打误撞地得到了这么一件宝贝。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小全子看着沈妍可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以为沈妍可不满意他的回答,于是连忙补充道:“娘娘,奴才已经打听清楚了,这京城之中,娘娘您给奴才的这一块是去年平安王进献的,听说是在波西国带回来的,太后很是喜欢。除了太后之外,还有几位权贵之家也有少量的‘水纹锦’。但是他们都舍不得用,而是当作传家宝一样珍藏起来。”
沈妍可听完小全子的话后,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明漪那个猪脑子能进宫,原来是早早地就讨好了太后。她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敏锐的洞察力。
“小全子,你趁着天黑,赶紧将这块布料送回赵嬷嬷那,放在床底下第二个匣子里,快去快回,务必保证自己的安全。”沈妍可严肃地吩咐道。她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小全子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布料,转身离去。他的步伐轻盈而迅速,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沈妍可则静静地坐在桌前,想着那块“水纹锦”,思绪万千。她知道,这件“水纹锦”将会成为她手中的一张王牌,只要运用得当,一定能够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而此时,她的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如何利用这块“水纹锦”来实现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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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去陪伴太后之时,她故意晚了些,做了一点藕合酥以及精致的桂花糕。那桂花糕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糕体软糯,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还有小巧玲珑的杏仁酥,金黄酥脆,咬一口,杏仁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
才带着紫梦和知音缓缓的朝着太后的殿宇走去,来的时候碰巧太后再试那件衣服,原来是二月二龙抬头时,宫中要举办宫宴,太后想穿这件衣服,但是这件衣服对身材的要求极为严格,胖一点衣服都会变形不好看,因此太后每天都要拿出来试一试。
看到沈妍可前来,太后马上问道:“晗妃,觉得哀家穿这件衣服怎么样?是不是过于明艳了些?哀家老了,穿什么都不像样了。”
沈妍可放下食盒,走到太后面前,仔细瞧瞧,“太后娘娘说的哪里话,您穿这件衣服简直是漂亮极了。
这件衣服是用最上乘的水纹锦制成,那丝绸如流水般柔顺,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是天边的云霞被裁剪下来,披在了您的的身上。衣服的颜色是鲜艳的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奔放,却又不失庄重与典雅。
领口和袖口处都精心绣着精美的蝴蝶兰,那图案是用金丝线勾勒而成,栩栩如生,仿佛刚刚绽放一般。衣襟上则镶嵌着一颗颗蓝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红色的丝绸相互映衬,更显华贵。
太后娘娘穿上这件衣服,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雍容华贵,气质非凡。衬得您的身姿更加挺拔,步伐也更加优雅。那衣服的剪裁恰到好处,完美地勾勒出太后您的身材曲线,让您的美丽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展现。臣妾觉得这件衣服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只有您能穿出这样的魅力。”
沈妍可的一通马屁如春风般拂过太后的心田,令太后心花怒放,忘乎所以。太后看着沈妍可,眼神中又多了几分真挚,“你这孩子,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专会哄哀家开心。哀家都这把年纪了,穿什么都如同那凋零的残花,哪有你说的这么好。不像你们正值青春年少,随便穿一件都似那娇艳欲滴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