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系列旨意的下达,犹如一道惊雷,在后宫炸开了锅,所有人对沈妍可的受宠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知。皇上对她的宠爱,简直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仅仅因为一件衣服,便对浣衣局的人严刑拷打。
待沈妍可从行宫归来,听灵月绘声绘色地描述,慎刑司那几日几夜都充斥着哀嚎声和求饶声,沈妍可心里清楚,从暗卫营出来的人,手段之狠辣,绝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不得不说,沈妍可确实是美人胚子,她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白皙的肌肤宛如羊脂玉般细腻,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的眉毛如柳叶般细长,微微上扬,透着几分俏皮与灵动。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清澈而明亮,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
她身着一件锦绣山河流金裙,那裙子仿佛是由世间最华丽的丝线织就而成。裙身上绣着壮丽的山河图案,山峦起伏,河流奔腾,栩栩如生,仿佛能感受到大自然的磅礴气息。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与鲜艳的色彩相互交织,使得裙子更加璀璨夺目。裙摆处镶着一圈细密的珍珠,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皇上看到她的这副打扮,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从第一次见到这件衣服起,就觉得它与沈妍可相得益彰,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然而,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将其赠予她。今日的巧合让他倍感欣喜。
太后也注意到了沈妍可的装扮,同样感到十分满意。她微笑着说道:“你同我乘一架车吧,正好哀家有些话要同你说。”沈妍可乖巧地答应下来,跟随太后一同登上马车。
太后心中暗自感叹,自从改变了对沈妍可的看法后,她越发觉得这个女孩子顺眼许多。她那温和恬静、不卑不亢的性格,以及不争不抢的处世态度,都与她的母亲如出一辙。
皇上见太后心情愉悦,便放心地嘱咐赵嬷嬷要细心照料沈妍可,并亲自将她和太后扶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前行,一路上平稳而安静。
马车内,沈妍可闻到香炉中散发的淡雅香气,好奇地问道:“太后娘娘,这香炉中用的是檀香吧?”
太后惊讶地抬起头,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宫中少有此香,你倒是认得。”
沈妍可乖巧地颔首,眼中透着温顺,轻声道:“臣妾有时心绪不宁,便会点燃檀香来静心。檀香具有宁心静神的功效,故而臣妾对此香颇为熟悉。”
太后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缓缓说道:“你倒是乖巧懂事,在宫中生活,需得学会自我调节。若你愿意,待你生产之后,可以到哀家宫中帮忙抄写经文。”
沈妍可心中一喜,连忙应道:“只要太后娘娘不嫌臣妾烦扰,臣妾定会每日前来。臣妾的小皇孙也可时常前往探望皇祖母,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希望太后娘娘莫要将臣妾撵出才好。”她娇声调侃着,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讨好之意。
无论太后曾经如何刁难自己,此刻能紧紧依靠这棵大树,便是一件好事。宫中没有永恒的朋友,亦无永恒的敌人,唯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那么善良,永远为别人考虑许多,却不管自己是否受委屈。只是你母亲死的不明不白,哀家也很是难受。”太后看着沈妍可一脸叹息。
沈妍可听后十分震惊,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太后与自己的母亲相识已久,而且关系匪浅。她不禁好奇地问道:“太后娘娘认识我母亲?”
太后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是的,哀家和你母亲还有先皇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成年以后,哀家就被议亲给先皇,可是他爱的却是你的母亲,为此百般拒绝这门亲事,甚至不惜在大雪之日跪在乾元殿前,只为让太上皇收回旨意。可惜最终没能如愿……”
沈妍可默默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与皇室有着如此深厚的渊源。而太后对母亲的怀念和对自己的关注,也让她感到温暖和感动。然而,她也意识到,太后最初对自己的刁难可能正是因为这段过去的感情纠葛。
沈妍可听完太后的诉说,内心深受触动,原来这里面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故事和情感纠葛。她不禁感叹,这宫廷中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同时,她也对自己的母亲有了更深的理解,意识到母亲或许并不爱成国公,只是迫于先皇的压力无奈嫁给他。婚后,因为有了自己,母亲舍不得离开,最终导致了她的早逝。想到这里,沈妍可心中涌起一股悲伤和遗憾。
此时,她看着陷入回忆中的太后,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于是,她轻声问道:“太后娘娘可恨臣妾的母亲?”
太后听到这句话,诧异地抬起头,目光深深地注视着沈妍可,仿佛在探究她的真实意图。过了许久,太后才缓缓说道:“难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