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打死他人(1 / 2)

请安之后回到寝宫的贵妃,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立刻吩咐身边的心腹之人前去给李太医传递消息。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这个除夕夜将皇后和她腹中的胎儿一举铲除,哪怕多等待一刻钟都是无法忍受的煎熬。

与此同时,皇帝得知丽贵妃身着那身花枝招展、惹人注目的衣裳前往景阳宫耀武扬威后,顿时怒不可遏,连续数日都未曾踏入霓裳宫一步。然而,丽贵妃对此似乎毫不在意,既未主动前去寻找皇上解释求情,两人之间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声的较量之中。

丽贵妃给家里传信,详细地诉说了这段时间她在宫中所受到的委屈和不公待遇,特别是来自皇后的种种刁难和压迫。镇国将军读完信件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立刻下令派人严密监视左相府,决心寻找出任何可能的破绽来为丽贵妃报仇雪恨。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原来,左相家的小儿子生性好赌,整日沉迷于赌博之中,而且还经常流连于青楼楚馆等风月场所。就在某一天,他因为争夺伊红楼的一名花魁而与永怀侯的儿子发生冲突,最终竟然将其打死。这个消息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湖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镇国将军得知此事后,立即给御史大夫送去一封信函。御史大夫收到信后,毫不犹豫地换上官服,并匆匆忙忙地入宫向皇帝告状。与此同时,永怀侯也得知了自己儿子被杀的噩耗,同样心急如焚地进宫向皇上告状。

在乾元殿中,永怀侯老泪纵横,悲痛欲绝。他哭诉着说:“皇上啊,请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臣年纪已大,家中仅有这么一个独苗苗,如今却被左相的儿子给活活打死了。这让老臣如何活下去啊?臣的夫人在家中已经哭得昏死过去了……皇上……”

此时的皇上感到十分头疼,这些老家伙们竟然都来了。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琢磨着如何应对这一局面。

“快去把左相叫进宫来,然后让凌风带人去把左相的儿子先抓起来,关到天牢里,等待进一步的处置。”皇上下达了命令,声音坚定而果断。

“是!”安康领命后,立即行动起来,迅速离开皇宫执行任务。

皇上站起身来,亲自将永怀侯扶起,并安慰道:“永怀侯,请不要着急,先坐下。这件事情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代。”

永怀侯感激涕零,颤抖着向皇上道谢:“多谢皇上隆恩!”在皇上的搀扶下,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缓缓坐下。

与此同时,左相得知自己的儿子闯出大祸后,怒不可遏。他拿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儿子,然而一切已经太迟了。

左相夫人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她紧紧地抱住小儿子,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护在怀中。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泪流满面地求情道:“相爷,求求您别再打了!恒儿已经受不了了,他原本身体就十分虚弱,这样下去会把他活活打死的!”她心急如焚,内心充满了担忧和恐惧,生怕儿子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左相听着妻子的求情,心中的怒火却并未平息,他怒视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儿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打死也是他活该!我跟他说过多少次,不许在外惹事生非!皇上本就对我们家不满已久,如果不是皇后娘娘现在怀有身孕,我们家哪能过得如此轻松自在?这个蠢货,不仅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将人给活活打死了!如果只是平民百姓也就罢了,可那是永怀侯啊!他可是三朝元老,家中仅有这一个独子,如今却惨死在我们家儿子手中!”说着,左相越想越气愤,又狠狠地抽了小儿子几鞭子。

左相夫人看着眼前的情景,心如刀绞,她颤抖着声音提议道:“相爷,您快想想办法吧!要不我们赔他一些银子?也许这样能够平息永怀侯的愤怒……”

“愚蠢!简直愚不可及!永怀侯是能用银子收买的吗?”左相看着眼前这个愚蠢至极的夫人,气得险些翻白眼晕过去。要不是因为她这般愚蠢,怎会生出如此废物般的孩子。还是芸娘好啊,将琛儿教导得温和谦逊,又饱读诗书、满腹经纶,那才是他真正的好儿子。

想到此处,左相不禁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小儿子说道:“你呀,要是能有琛儿一半的聪慧,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苦恼了。”说罢,左相深深地看了一眼夫人,眼神中满是失望与责备。

然而,左相的话却让夫人感到十分不满。她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瞪着左相,毫不示弱地反驳道:“相爷,您可不能这么说!他不过是个庶子而已,怎能跟我的恒儿相比呢?再说了,恒儿从小身体虚弱,根本无法学习太多东西。但如果他身体健康,又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贱人所生的儿子呢?”说到最后,夫人的语气越发激动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放肆!”左相怒不可遏地一巴掌将夫人扇倒在地,声音响彻整个房间。“这个时候,你还敢一口一个贱人?你的儿子就是继承了你那愚蠢的基因!他身子弱,可流连青楼楚馆时怎么不见他弱?在赌场输几万两银子时怎么不见他弱?蠢货,拿什么跟琛儿比?还有,别一口一个庶子,琛儿也是我的儿子!如果你再不能好好管教你的儿子,本相就立刻把你休了,扶正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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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夫人捂着红肿的脸颊,泪水夺眶而出,她哭喊着:“相爷,你竟然因为那个贱人要休了我!这些年来,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啊!我任劳任怨,为你生儿育女,还生下了皇后娘娘!如今你却如此无情无义,对得起我吗?”她一边哭泣,一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多年来的委屈和辛苦。

然而,左相却毫无怜悯之心,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夫人的哭诉:“你以为皇后聪明?哼,如果她真的聪明,也不至于用那种手段直到今天才怀上孩子。这让我们陷入被动,迫使我不得不牺牲琛儿,寻找其他的出路。你们母子二人都是废物!”说到这里,左相心中更是烦躁,对于皇后的表现感到失望至极。堂堂一国之母,竟被一个妃子压制,实在是没有出息。

左相还和夫人吵着,就听管家来报:“相爷不好了,安公公和凌统领来了,您快去迎接吧。”左相一惊,心里想道:坏了!皇上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他瞥了一眼那不成器的儿子,心中又气又急,但还是尽量保持镇定地对管家说道:“把公子扶到屋子里,再把府医找来,给他看看。”虽然儿子不成器,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呢?交代完这些,左相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急忙向前院走去。

此时,管家和左相夫人扶着闫恒,他的脚一瘸一拐的,每走一步都疼得他呲牙咧嘴,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他们艰难地将闫恒搀扶进屋子,让他坐下休息。随后,左相夫人亲自去找府医给闫恒诊治。

左相匆匆忙忙赶到前院时,看到安康和凌风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他顿时觉得事情不妙。他恭敬地走上前去,行了一个礼,说道:“凌统领和安公公大驾光临,本相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安康也没有跟他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左相太客气了,咱家今日前来是奉皇上口谕,要宣左相进宫面圣。另外,令凌统领捉拿闫恒,将其带到天牢等候发落。”听到这话,左相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

“安公公,可否过几日,我刚才一时气急,将小儿打伤,现下恐怕不好挪动呀。”左相心里很慌,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凌风带走儿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以凌风的手段,即使儿子能够回来,也必定会变成废人。

“左相,容老奴再重复一次,奉皇上口谕,捉拿闫恒。左相这是想抗旨吗?”安康不急不缓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和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