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没有想象地那么容易。

等快到程亦寒第二次发病的前一天时，一直没有来御书房的程亦寒终于来了。

秦玉给程亦寒倒好茶，就立在一边等候差遣。

程亦寒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突然开口问：“秦玉，你可知孤这些天在忙些什么？”

秦玉低头回答：“奴婢不知。”

程亦寒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他也是魔怔了，跟一个宫女有什么好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见程亦寒不再开口，秦玉站在一旁，想了想，正准备说点什么时，程亦寒突然又开口：“秦玉，你过来。”

秦玉走上前去：“陛下有何吩咐？”

程亦寒指着窗外的一棵大树：“你看那树上的鸟巢，是不是有些奇怪？”

秦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是那棵十分粗大的树，每次打扫卫生时，那上面都会有小树干掉落。

至于鸟巢，秦玉先前也很好奇，为什么都冬天了，鸟儿还没有迁徙。

只是秦玉白天倒是没见过树上有鸟儿。

“陛下，奴婢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程亦寒起身，走到窗边：“孤总觉得这鸟巢有些不同寻常……你会爬树吗？”

秦玉：“……”

“不会，陛下。”

程亦寒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是，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爬树这种危险的事情。”

“孤倒是会，可惜以孤现在的身份，此等举动有失庄重。”

程亦寒微微叹气，重新坐回椅子上，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鸟巢上。

“孤总觉得那鸟巢哪里怪怪的？它好像是最近才出现的吧？”程亦寒喃喃自语道。

秦玉在一旁说道：“陛下，要不派个身手敏捷的侍卫上去瞧瞧？”

程亦寒摇了摇头：“不用，此事不宜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不宜声张？打草惊蛇？

难道那鸟巢有什么坏东西不成？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匆匆走进来，跪地行礼道：“陛下，太后娘娘有请。”

程亦寒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太后找他，如果没猜错，肯定是与丽妃的事有关。

真烦啊！

程亦寒起身，带着太监一同前往太后寝宫，秦玉望着树干顶上的鸟巢，问系统：“能看看树干上的鸟巢有什么吗？”

【好的，宿主。】

【宿主，我刚才检查了，上面除了一些鸟儿的毛，什么都没有。】

秦玉皱眉，鸟儿的毛，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她想多了？

程亦寒到了太后寝宫，太后正端坐在榻上，脸色阴沉。

“参见太后娘娘。”程亦寒行礼道。

程国的太后娘娘并非程亦寒的亲生母亲，他的母妃已经死了，这位太后是先帝后宫的贵妃，不过与当今的摄政王有亲梅竹马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