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州娇重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她把所有的光点全部收集在手心中,郑重的交到魏征的手中。
她朝着四位判官躬身行一礼,说道:“他们都是我京都郊外潜心修行的精怪,望几位判官大人通融,让他们再重返故地。”
崔钰一把把徐州娇扶起来:“哎呀,娇娇,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来之前,酆都大帝特意叮嘱过我们几人,要把这些精怪好好安置。”
魏征收好所有的精怪灵体,附和着崔钰的话:“是啊小侄女,你就放心吧。十殿阎王殿都已经准备好了。”
陆道之也是连连点头:“徐大人只管放心。”
就连从未谋面的钟馗也向徐州娇肯定的点点头,要她把心放到肚子里。
听到他们可以重新投胎回到故土,徐州娇看向那些光点,在心里对他们说了一句:我在京都等你们......
安置好精怪灵体的徐州娇,重新走到蛇女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蛇女。她拔出了子剑,转头看向最后一位犯人--诗隽。
她用滴着血的子剑抵在诗隽的下巴上,粘稠的血液把诗隽白皙的下巴沾染的一片鲜红。
徐州娇往上抬了抬诗隽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她说:“诗隽,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如何脱离凡体,化身地仙的!”
诗隽看着这个从头到尾蒙蔽了自己的新城隍,冷笑这了声:“徐州娇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就自己查啊!”
“像对付蛇女那样,把证据拿给大家看啊。”
“在这里拿着把剑威胁我,算什么本事!”
徐州娇笑出了声:“诗隽你是不是以为把所有孩童的尸体分开掩埋,我就找不到他们的骸骨来定你的罪!”
“还真是狂妄自大呀。”
“你没看到,二郎真君手里牵的是谁吗?哮天神犬啊!有它在,还有什么找不出来的?”
诗隽看到自己最后的证据也被徐州娇挖到,他双目中闪烁着怒火,呼吸急促,对着徐州娇歇斯底里的骂出了声:
“徐州娇,你这个贱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了不起的后台吗?”
“没有他们,你算什么东西!你顶多算是一个孤苦无依的野鬼,你得意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要维护天下正义,其实你与我本质没有什么两样。不过都是仗着别人的势,耍自己的威风罢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在劫难逃,诗隽不管不顾的对着徐州娇破口大骂。
还未等徐州娇回怼他些什么,一个爽朗的男子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徐州鹤的妹妹想耍什么威风只管耍,自有我将军府站在她身后!”
“何时容的下你这个手下败将,对她评头论足!”
众人闻声转头。
一个头戴玉冠,眉目俊朗的青衫男子站在门外,方才的话就是他说出来的。
众人看着这位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眉宇之间有一股浩然正气。在这股正气中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真龙之气。
他身边还有一位鼻梁高耸,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
此人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不论是他胸口绣着的巨龙,还是身后盘浮着的真龙之像,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身份。
他就是大隐的皇帝----阴山渡。
这并排而站的两个人,看的众人心中疑云密布:这两位身上的龙气怎么同宗同源……
当转身的二郎真君看到阴山渡的时候,额间的第三只眼闪动了几下。察觉到有问题的二郎真君,把目光紧跟在进门的阴山渡身上。
从听到哥哥的声音开始,徐州娇就彻底呆住了,直到徐州鹤走到她的面前,她都未曾回神。
徐州鹤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笑着说:“怎么,小娇娇这是不认得哥哥了?”
“怎么还像小的时候一样,傻里傻气的!”
一旁的阴山渡听到他的话,眉头皱的紧紧:“她不傻,娇娇是最聪明的!”
徐州鹤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开始了,从娇娇小的时候,他就各种吹捧,走哪炫耀到哪,恨不得天天把娇娇背在身上……
哪怕是娇娇只是翻了个身,他都会逢人就说:我的娇娇妹妹今天翻身了,她是不是很厉害啊......
后来他变得很陌生,变得不可理喻。那个时候,他还怀疑过阴山渡,是不是鬼上身。
结果,他还真是鬼上身!呵,真是没用!
看着哥哥重新对阴山渡摆出那副嫌弃的样子,徐州娇笑出了声:哥哥回来了,真的是哥哥回来了。
她欢呼一声,直直的扑在自家哥哥的怀里。把小脑袋紧紧的偎依在哥哥的臂膀上,就如同小时候趴在哥哥肩头睡觉那样。
阴山渡看着紧紧相拥的兄妹,心中的罪恶感减轻了些许:他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阴山渡看着跪在地上大势已去地诗隽,反驳着他的话:“你说错了,娇娇与你不一样。”
“今天你败了,是因为你作恶多端的报应。她赢了,是靠自己的努力,跟谁是她的后台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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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一个简简单单的离间计,就能让你们之间的枢纽土崩瓦解,自伤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