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隽的呼喊声高亢又急促,根本不给蛇女反应的机会。
这一切发生的那么的突然,打了蛇女一个猝不及防。
蛇女看着掉落在自己面前的短匕,此时此刻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诗隽不仅是想致自己于死地,他还想给爹爹安上一个与妖物勾结的名头,彻底绝了爹爹的后路。
蛇女惊慌之下,看到了掉落在地的斗篷。她用力的向它爬过去,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形。
可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诗隽看在眼里。诗隽在她拿到斗篷的那一刻,一脚踩在上面。
蛇女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显得局促不安。慌不择路的她,选择向诗隽求饶。
“诗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以后,不,是永远,我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诗隽冷眼旁观着蛇女的惊慌失措,他的脸上摆满了虚伪的惋惜:“本来我可以放你一马的,但现在,你知道了我太多的秘密,你必须死。”
诗隽听见城隍兵破门而入,一脚把斗篷踹到素车旁,脸上换上一张惊慌的表情。
“来人,快快杀了这个妖物,她是来寻仇的。”
领头进来的正是武文书,随着师隽的一声令下,他拔出佩剑就冲蛇女刺过去......
可他刺空了,因为地上的蛇女自己凭空消失了。
诗隽看着消失的蛇女知道定是有人救走了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不动声色救走的,就只有曾经持有封天梭的老城隍。
没有达成目的的诗隽,紧紧咬住自己的后槽牙,眼神阴鸷。
看见妖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武文书原地转了几圈,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他摸着脑袋,看向一旁的诗隽:“大人,这是发生了何事,这人怎么还没了呢。”
诗隽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露出少有的脆弱:“不知是哪里来的妖物突然出现在书房,用这把短匕刺向我。”
他捡起地上的短匕,递给武文书。脸上满是庆幸:“如果不是我躲得及时,怕是伤的就不止这一条肩膀这么简单了。”
武文书接过短匕仔细的翻看着,忽然他脸色一变:“这,这不是,老城隍常用的吗?”
诗隽闻言一怔,大喝一声:“莫要胡说,这怎么可能是老城隍的东西!”
一根弦的武文书听见诗隽呵斥自己,顿时不愿意了。
他把短匕重新递给诗隽:“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看。您在老城隍身边待了这么久,他贴身用的东西定是认得的。”
师隽佯装生气的接过短匕,简略看过之后,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
他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喃喃自语着:“怎么可能会是老城隍的东西呢,怎么会这样,老城隍他要杀我?”
“不,不会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武文书继续在房间里查勘,他看到倒在书桌旁的素车与斗篷,他拎起地上的斗篷拿给诗隽看。
“大人,这是何物?怎么会与素车一同掉落在书桌旁。”
诗隽拿过斗篷,拧着眉说道:“这是那妖物的,她就是穿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书桌旁的,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躲过你们的眼睛,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里。”
武文书的脑子难得在线一次,他听着诗隽的描述,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他直接把斗篷披在诗隽身上。
诗隽的身影直接原地消失在众人眼前。当再扯下披风时,诗隽的身影又原地出现了。
在场众人响起一片惊呼。
武文书神情肃然的问着诗隽:“敢问大人,封天梭现在何处?”
诗隽有些难以齿的说道:“还在老城隍的手中,继位时,他并未交与我手。”
说完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惊呼出口:“难道,妖物手中的斗篷是用封天梭织的?”
“那刚刚在众人眼前救走妖物的,难道也是......”
诗隽适时的止住话头,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了很大的猜测空间。
武文书指着倒在书桌旁的素车,问到:“敢问大人,这也是妖物的吗?”
诗隽点点头:“正是。”
武文书扶正素车,一边查看着每一处细节,一边问诗隽:“大人可知妖物的底细,她为何坐着素车也要来刺杀大人,莫不是与大人有仇?”
“兹事体大,还请大人勿要隐瞒。”
诗隽叹出一口气,一副‘我本不想说,但又不得不说’的样子:“此人应该是与之前当街暗杀徐姑娘的那伙人有关。”
事刚过不久,而且当时子剑的那一甩给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武文书到现在都是历历在目。
他说:“可是那对母女中的一个?”
诗隽点着头:“她们母女都是一脸青鳞,应该错不了。”
武文书站起身:“既是如此应当是因为我们追查太紧,惹恼了这妖物。”
“再加上徐大人杀了她娘,她怀恨在心便想着报仇。她自知不是徐大人的对手,所以就挑了好下手的您,作为自己的复仇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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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书这一番话听的隐匿在角落里的徐州娇,差点笑出声。
诗隽听着这句‘好下手’,气的太阳穴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