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安听说后,好像找到了发泄心中悲伤的出口,眼睛阴沉狠毒的骑在马上,带着人来到南宁城驻扎的营地。
这时候除了倾向他的士兵,其他将领带领的人,都吃完了饭,就连锅都被火头军刷干净了。
宋春林几个将领被叫出来,看见坐在马上眼神阴鸷的看着他们,声音阴沉的问道:“听说昨天晚上有人送粮食来,是什么人?”
“还有你们为什么不把粮食给他们一起吃?”赵静安指着两个脸上此时带着得意的将领,不悦的质问道。
“我们看他们平时从百姓那里抢来不少粮食,以为他们并不缺我们这点粮食充饥,所以便没有分给他们。”宋春林很公式的回答道。
“你这是对他们去借老百姓的粮食有意见?”
宋春林和薛大贵,连带旁边的几个将领,听了这话脸色都暗沉了下来。
都有些忍不住口中的唾沫,想呸赵静安这个睁着眼说瞎话的人,一脸口水。
这么不要脸的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闯进百姓家里,抢夺别人仅剩的救命粮食,这也叫借,那世界上就没有强盗了。
几人低下了头,眼中都闪过鄙夷。
“哼!看来你们是不服?!”
“来人呐!他们几个不服统帅,给我拉下去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跟着赵静安后面的那两个将领,看着宋春林几人要挨五十军棍,脸上都戴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这军棍可是和衙门里的板子不一样,这五十军棍打下去,几人不死也残,两人都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赵静安因为儿子死了,自己心中悲痛,就想让别人也不好过,他眼神中也同样露出了残忍。
宋春林几人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不由把目光瞟向安初夏休息的帐篷。
周围的士兵也慢慢的围了过来,都被赵静安带来的人,堵在了一边。
就在赵静安带来的人,要拉宋春林和薛大贵几人去执行军棍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响彻这方营地。
“且慢!”
所有的士兵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一位气质凌然矜贵,神情威严的女君,踏着晨曦的阳光,走入大家的眼帘。
手中的金色令牌更是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不容人忽视。
“赵静安听令,我以全国兵马大元帅之令,命令你交出南宁军帅令。
并降你为原来职位安平将军。”
所有士兵都被这忽然发生的一切,惊讶的瞪大眼,然后相互小声的议论纷纷!
赵静安脸色漆黑的看见金虎令,眯着眼睛强装镇定,故作不屑的发出一声嗤笑,“哪来的宵小之辈,拿着一块假的金虎令,就想夺我军权,可笑!
来人呐!给我斩杀了这个胆大妄为的骗子,本帅重重有赏。”
“呵!是不是假的金虎令,拿出你手里的另半块南宁军统帅令,两块特制的令牌能否合并在一起,真假不就一目了然。”安初夏镇定自若的道。
老皇帝想要他在被逼宫时,遇到危险,自己能拿着这块虎符带人去救驾,怎么可能给她一块假的,赵静安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