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辰看着雪琴,想到刚才妹妹趁着柳香出去打水时,对自己说的话。
脸色一变,高昂着头,一副倨傲暴发户没见识的样子,轻蔑的看着雪琴说道:“又是一个妄想,攀上我妹妹的男人。
她现在可是做大官的人,我绝不允许你们这样的男人靠近她。
现在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里,正好我们家缺少一个扫院子的下人,从明天起,这个工作就你来做。
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再卖出去。”
安瑾辰恨恨的说完,转身就走进了自己屋里,第一次做这么刻薄的事儿,他怕自己再不走会露馅。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两人陷入了沉思,他们都知道安瑾辰从来没因为,安初夏的身份而觉得高人一等,平时做人做事都很是平易近人。
左望比卫云城认识安瑾辰的时候更长,反应过来后,好像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萎缩着肩膀站在那里的雪琴,面无表情的说道:“东西厢房,还空下几间,你自己去挑一间住吧。”
最终雪琴挑了西厢房靠边的一间房住。
卫云城家几代的衙差传承下来,听到长辈们说的事不再少数,很快他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勾了勾嘴角看天不早,也回房休息去了。
之后两人对雪琴的态度,不会故意远着,也不会过分的亲近,他们现在是安初夏的侍卫,这样的态度对人刚刚好。
清晨,正要扫院子的大壮,被安瑾辰吩咐去劈柴,让他把扫帚给站在门口的雪琴。
“以后每天早晨他打扫院子,你去帮吴婆打水劈柴,知道了吗?”
大壮是个实心眼,非常听家里主子的话,他把扫帚递给还在发愣的雪琴,之后就去东南角厨房那里,帮自己母亲干活去了。
安子希来了后被安初夏吩咐去打听,江洲这里人们茶余饭后,所聊的各种新鲜事去了。
安初夏在昨晚宴席中并没有喝醉,至少没有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喝的人事不知。
早晨起来她和平时一样绕着小花园跑了几圈,然后又打了一套拳,这才洗漱过后,去前院和哥哥一起吃晚饭。
刚走到前院就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神,安初夏心中一阵恶心,让她想起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看着她过。
可那个少年幽怨的眼神中,却带着不可磨灭的孤傲清贵之气,不会给人一丝油腻的感觉。
而眼前这个她有种想把这个男人,送给何知府自己消受这种美人恩。
安初夏垂下眼帘,然后抬起,眼神清澈的看向男子,声音清脆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勤快,这么早起来扫院子。
我哥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