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夫人余氏眼眸一转,勾起嘴角,说道:“就算她通过殿试,考中女状元又如何,听说不过是一个十七八的姑娘。
到时候请公爹找她老师保媒,让宁儿娶她进门为妻,这样她就成了我们家人。
又何须老爷放低姿态去交好。”
卢成达沉思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夫人说的有些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余氏说的话。
京城里大多关注此次会试的人,此时都派人去打听,这次得中会元的安初夏是何许人。
春闱前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各省那些男解元身上,各方势力拉拢交好,只为考上后能为已所用。
谁能想到会试第一的名头,会落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考生头上。
不管怎么样,安初夏这个会元是名副其实的考上了。
第二天,安初夏把自己打扮成一个黑小子,陪着安瑾辰和润生还有高兴一晚上没睡好的安子希,去宏盛赌坊收押注的银子。
安初夏之所以陪着他们去,还是担心哥哥押的赌注大,赌坊如果想到耍赖不给,发生争执再打伤他们就不好了。
不过宏盛赌坊是全京城最大的赌坊,应该不会因为这点银子,做出这样的事。
要不他们下次再拿别的事做注,谁还敢下注押钱。
果然安初夏他们去,赌坊里的管事在检查下注票据后,就吩咐人给他们拿来一万一千二百两银子。
安初夏看见管事在喧嚷的赌场大厅,就当着那么多赌徒的面,把银票递给他们。
眼神眯了眯,在安瑾辰伸手前,接过银票揣进自己怀里。
管事看了满脸黝黑的安初夏一眼,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就转身离开了。
走出宏盛赌坊不久,安初夏就感觉有人跟在后面,不知道是赌坊里看见他们收了大笔银票的赌徒。
还是原本就是宏盛赌坊里派来抢银票的人。
安初夏带着安瑾辰他们朝着人多的地方走,最后进了一家成衣铺,给老板十两银子通过他家后门才得意脱身。
这件事也给原本心中还为能赢这么多银子,而高兴的安瑾辰,润生,安子希三个人心中留下了阴影。
他们这才明白赌坊的钱是有命赢,很可能就是没命花,从此三人再也没去赌房压过注。
三人都明白,今天要不是安初夏跟着去,他们三个还傻傻的能为得到这么多银票,而高兴的时候。
很可能就被人谋财害命了。
安初夏把三人带回来后脸色也不好,今天要不是她多考虑了一点,哥哥他们就不可能这么平安的回来。
她把银票掏出来,润生押注五十,二十倍就是一千两。
安初夏把一千两银票递给润生。
“润生哥,这是你的。”
润生接过银票心脏还在不安的跳动,不是因为一千两银票高兴的跳动,而是被刚才那些跟在身后的大汉追赶吓的。
安子希当初心疼押注的十两银子,现在变成二百两,原本安初夏想着要不要替他收着,但想到今年他也十五岁,算不得小孩子了。
也把属于他的二百两银票给了安子希,由他自己保管。
只是嘱咐他以后不能再去赌博,要不就把他送回老家,一辈子在村里顶着日头干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