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望泞带着花枝烂颤的笑意在眼前晃来晃去,十七号之前,二人的状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十七号后,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不问,聪明的很,看脸色就能看出来,尽管他并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这样。
唐四夕嫌弃地瞥了眼,抽烟,“你来干嘛?”
“催债。”
“呸,忘了这茬。”
总是在蓝望泞那里拿钱,乱七八糟的,忘了那天治胳膊借了一千块钱。
趁蓝望泞溜神没注意,唐四夕捏住他的双颊抬起下颌,在那些微冰凉的薄唇印上一枚吻。
“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时开价吗,一吻一千块,扯平。”
蓝望泞恢复微愣的神色,默默打起了算盘。
“确实,我允许你开价,但也得合理才是。一千一吻是以前的价钱,现在嘛...”
舌尖轻舔刚刚吻过的位置,对这勾人的味道细细品味,坏笑一声,
“今时不同往日,最多两毛八,这么算的话你还欠我...七千一百四十二次吻。”
蓝望泞眯着眼睛摇尾巴,狐狸耳朵都要摇出来了,唐四夕很想给他一拳。
死渣男,死奸商。
唐四夕摆烂地往地上一躺,生无可恋,“要吻没有,要钱等着。”
正要晒太阳呢,蓝望泞探过头,一张大脸挡住头上的阳光。
他笑嘻嘻,“喂,唐四夕,不如你卖身还债吧。”
“滚。”
唐四夕翻了个身,翻出蓝望泞的影子区域晒太阳。蓝望泞跨一步,又将唐四夕罩住。
他偏要晒太阳,他偏不要他晒太阳,俩人一路说一路滚较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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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夕,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来我家给我做饭呗,我不会做饭饿了好几天了。”
“像你这种趁火打劫的奸商饿死算了。”
“你拒绝的话,我就要请家政了。”
“请便,小爷绝不服务万恶的资本主义。”
蓝望泞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拨了串号码,边陪滚边对那边大方道,
“对,我姓蓝,咱们联系过,我跟你确认一下我这边的情况,要会做饭的,做什么无所谓能吃就行,不用做家务不用洗衣服,时间自由想来就来,一个月十万底薪节假日三薪...”
裤角被拉住,唐四夕躺在地上眼巴巴地,眼冒星星地瞅着他,“十万月薪...你看我怎么样?”
蓝望泞宠溺地笑了笑,“不是说不服务资本主义吗?”
“谁知道你价儿开这么高啊,你要真给我开十万,那你就是我爹啊。爹,好爹,看看你的好大儿。”
这小财迷的样子一钓一个准儿,只要价钱能到位,当牛做马无所谓。
蓝望泞挂掉那一串空号,坐在唐四夕身边。
“其实是这样,亲戚家的一个小孩从国外过来托我照顾几天,我怕饿死他所以希望你能来帮忙。”
唐四夕爬起身,小狗似的抖了抖身上的沙子,两眼放光。
“这都小事儿,做饭我拿手,你给钱就行。对了,孩子多大,男孩女孩?”
“五六岁吧,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