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做生意,良心不痛?”
唐四夕没瞧他,乐颠颠地收拾烤肠机,
“是您老自己说的有需要找你,变卦啦?小财神爷您明天还来吗?”
蓝望泞咬牙,“来,戴头盔来,总有一天,加倍还你。”
唐四夕摘了围裙,关了烤肠机,今日存货都用尽了,晚上还要去进一批。
摊的累了,并在蓝望泞身边,一屁股坐沙滩上休息,安静地看会儿海上夕阳。
人群渐散,微微起风了,不热,吹的舒服。
难得独处,夕阳下的两个身影聊了起来。
“四夕,为什么那么需要钱呢?我每次问你你都不说。”
唐四夕叼了根烟,捂着风点上了火,“跟你也没关系,问那么多干嘛?”
“我想帮你,不想你为了钱受累。”
“阿星要求的,在你这儿拿钱,算作弊。”
唐四夕吐了口烟圈,将之前母亲生病,陆凛星的十五万,被玄灵宗赶下山,跟师父讨生活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我这个人,孤独怕了,想找个相知相守的人过一辈子。阿星给我机会,我不想留遗憾。”
蓝望泞心里五味杂陈,心里绞肉地痛,无力地像被霜打了。
倾听心爱人畅谈与他心上人的憧憬和决心,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
冰碴刀子扎进血里,跟油盐酱醋碎成一滩,除了甜,什么滋味都有了。
“所以,你拼命赚钱,是为了跟陆凛星续约啊...攒够了十五万,他就做你男朋友是吗?”
“是,这是我梦寐以求的。”
蓝望泞心里很堵,心情波动很大,有点喘不上气,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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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去哪儿?”唐四夕问。 大秦的旗帜终将遍布诸天
“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会儿。”
他不想当面发作,对着镜子,对着那张几欲狰狞的脸,暴力地扯掉领口的扣子才能平稳呼吸。
心里不甘的汹涌力量像火山一样磅礴喷发,这种力量太疼太难忍,不知能忍到什么程度。
幻想唐四夕和陆凛星成双成对的画面,没忍住一拳把镜子砸个稀碎。
他逐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能守住与玄灵山的约定,真的能忍住不要陆凛星的命。
唐四夕哼着小调儿,将摆摊的锅锅盆盆塞进箱子里,美滋滋算小账。
一个身影投下来,“还营业吗?”
“赶明天吧。”
唐四夕一愣,不对劲,这声音有点熟。
一抬头,竟是于清澈。
于清澈不知什么时候醒的,看似休养的不错,面色红润就是有点瘦,像被扒了一层皮。
那女孩当着面被掏心挖肺地吃掉,那种情况下没吓疯掉已经不错了。
“哟,清澈,看你这状态恢复的挺好啊,怎么不歇着跑这儿来了?”
“今天过来是特地感谢你的,我爸那个人啊,什么承诺都不兑现,他儿子这么大的口子他也糊弄,别人不提他还当忘了。”
于清澈掏出一张卡,递给了唐四夕。
“这里是五万块,我的私房钱,之前答应你的数,你收下吧。”
唐四夕没听明白,挠了挠下巴。
“是不是搞错了啊,你爸付钱了,托方镜给的现金。” 云上玄墨
于清澈笑了笑,“付没付我还是清楚的,我也问过了,我爸真的没打算给。方镜自你走后就辞职了,怎么会代我爸付钱呢。”
唐四夕一怔。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吃惊地看向卫生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