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又是那个梦,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只知道这段时间里,这种梦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痛。
如真实发生过,心如刀绞,无法抑制,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掉在手心里。
他痛恨地双手捂住脸,恨得浑身发抖。
“我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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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星,小被被洗好啦,你看好看不?”
唐四夕张开新买的蓝色星星薄被给陆凛星看,
“这两天气温太邪了,一下子升了十来度,厚被子该盖不住了,我给你买了新的。”
陆凛星无语地瞥了一眼。
儿歌唱小星星眨眼睛,那花纹上的星星不仅画了眼睛,还画了眼线和长睫毛,幼稚得写实了。
“我宁愿冻死热死也不盖那玩意儿。”
陆凛星没想到,唐四夕还能从洗衣机里掏出第二件。
这一件更邪,是个小毯子,绸子面,面儿上绣的红花绿叶,绿柳下有戏水的鸳鸯,分布在毯子的各个方向。
开了眼了,他奶都觉得俗套的,五十年前流行的物件,没想到有一天能落自己头上。
唐四夕挣了挣四个角,想让陆凛星看清楚点,按他的审美这两件应该都不错。
“二选一,你先挑,挑剩的给我。”
陆凛星无语地噎住了,没吱声。
唐四夕当是陆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