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奇那么多做什么,她想说总会说的。她这样子肯定是有难言之隐,而且她也没说不说,不是说先跟你弟弟说吗?”桑舞了解蓝云逍的性子,八卦的很。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他说:“小影是女子的事,你先不要跟你弟弟说。”
“我知道。”蓝云逍一脸坏笑。
他还想着看他俩的好戏呢。
“你这人,真的是……”
一点都没有变。
桑舞自嘲一笑,那又如何呢。
暗室内,蓝月歌闻讯而来。
顾清影已换回了男装,见蓝月歌过来,起身问好。
“梓冉君。”
“可是无事了?”
蓝月歌问起顾清影的伤势,顾清影心中有些感动,可接下来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已经无碍了。”顾清影想了想,长吁一口气,冷静了一下,取出了一个瓷瓶。
“梓冉君,这是你母亲的骨灰,我将它还你,还有这个。”顾清影又取出蓝晶玉戒,以及薛雨的绝笔一并交给了蓝月歌。
蓝月歌将东西置于玉床上,沉默着,缓缓跪了下来。
“梓冉君!”顾清影惊呼出声,十分惭愧的继续说道,“对不起,我本想带遗骨出来的。但是,她被魔气侵蚀的太厉害了,我只得以净火焚尽。”
“我知道。”蓝月歌的声音有些压抑,“你尽力了,你还因此险些丢了性命。”
知道了起因,蓝月歌就猜到了具体的情况。
“梓冉君,节哀。”顾清影有些心疼,拍了拍他的肩膀。
蓝月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此刻的心情想必是极其难受的。
苦寻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是这样的消息,而且他的父亲,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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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一起失踪的,为什么薛雨会一个人在曾涯山的一个山涧中孤独地死去。
还有那个修炼了天魔功的人,到底是谁。
顾清影不忍看蓝月歌如此,他与她不同,她纵使无父无母,但她在乾陵宗混的得心应手,又被余正琤娇养长大。
而他在年幼时,父母忽然音讯全无,他这二十年来,一直在寻找他们的消息。
她实在是不忍,走到蓝月歌身前,蹲了下来,伸出手环住了蓝月歌,将蓝月歌扣进她的怀中,轻声细语。
“这样,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蓝月歌还是一言不发,但是顾清影抱着他,感觉到胸前一阵发烫。
这个隐忍多时的男人,终在她怀中无声地哭泣着。
一颗泪,从顾清影脸颊上滑落。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