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
沈长戈呢喃妻子的名讳,想要告诉她,你配得更好的。也想对她说,我会给你挣来更好的。
可是,说那么多好听的话,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多做一些顺她心意的事,让她余生有爱。最后,沈长戈也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句:“岁晚好美!”
“胡说!”
吴岁晚任其在自己头发上一通摆弄,看似乖巧无防备,但男人一句话又勾起她的精明。
“不管你是谁,可别糊弄我。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可是清楚的。说我长得美,你就是个谎话精,一定没有好肠子。我得离你远一点,免得吃亏上当。”
沈长戈的嘴巴,原本就不是个灵巧的,一遇到吴岁晚,更显蠢笨。
“不是,不是,岁晚你信我啊!我没撒谎……”
吴岁晚斜眼轻哼:“我的长相不算丑陋,却和世人眼中的美人儿一点不搭边,你还敢说你没撒谎?”
沈长戈瞪着眼睛摇头,解释得苍白无力:“我就是觉得你好看呐!看着就舒心,舒心就是美呀!”
“你这人有点憨呐!”
吴岁晚被男人眼中的急切与诚恳打动,咯咯一笑,转目四望,真被她望到了美景。
“你看,那个女人才是真美……”
气候高寒,生存艰难,无论男女,只有身强体壮之人才能有命活下来。
所以,东元女人皆是大体格子。又因为灰扑扑的装扮,开放无拘的民风,有些女人走在街上,那劲头比男人还爷们儿。
当她们和娇巧玲珑的大靖女人站一块儿的时候,风景特异,不好评价美丑。
她骂她矫揉造作,她又笑她粗野如牛。
你瞧瞧,那个围着火红披风的女人,腰肢款款,姿态风流。即使围帽挡得严实,只露出尖尖下巴,也是瓷白的肌肤,如玉般莹润。女人瞧去一眼,也想摸上一把。
只是一个背影就迷倒万千,若是看了正脸,还不知如何惊艳。
那女人身旁只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仆妇,步履匆匆,穿梭于人群中。就像骆驼堆里钻出来一个娇弱无害的小绵羊,格外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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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戈顺着吴岁晚的视线望去,正赶上一阵风吹来,那女人侧身和仆妇说些什么。
围帽被吹翻,露出了惊世容颜,披风被吹开,现出了鼓囊囊的肚腹。
“哎呀……”
吴岁晚惊呼:“真的好美呀!还是个孕妇呢!只是……”
凭医者的经验,那女人肚里的孩子怀得不太好。
还有那张脸,美得似曾相识,让她莫名地不